坐到龍頭的位置上,方能理解長紅拍出高價的喜悅,一是代表兄弟們有錢,二是代表社團又發展,三則是代表兄弟們歸心吶!
若不是心裡尊敬坐館,愛戴坐館,敬畏社團,誰願意平白無故的掏錢出來拍長紅?
拿回家供佛啊!
“阿賓,社團兄弟們都好支援你,柴哥若是在場,一定好開心。”根叔在旁笑道。
“早知該拍幾張照寄給柴哥。”
張國賓笑笑:“為一條長紅掏千萬港紙過於奢侈啦。”
“江湖最奢侈的就是忠義,兄弟們都是在回報你的。”根叔搖搖頭:“見到這幕,我開心到要死,死也甘願。”
“根叔身強體壯,唔要講些不吉利的話。”張國賓連忙起身敬酒:“各位叔父,我敬各位一杯,祝各位長長久久,平安喜樂。”
“多謝坐館。”
“謝謝坐館。”錢叔,海伯等人連忙起身。
最終,長紅以一千七百萬的價格被齙牙秋拍下,香江油王的財大氣粗無人可與之相比,有沒有一千七百萬是一碼事,能不能掏出一千七百萬是一碼事。
叫價的兄弟們分佈狀態明顯,跟過張國賓搵食,有坐館開財路的叫價最兇,守著原本街區和新上位的大佬叫價平平,最令人驚喜的是轉做正行的社團頭目們也開始叫價。
義海集團搵正行的白道實力,不知不覺正在發酵,隨著集團改革推進必會慢慢成長。
這批人既是太子賓的鐵桿簇擁,又是社團中流砥柱,無需壓過地下生意的各個堂主,只需不再邊緣化便有大用,一輪長紅拍下來總計有二十多個大底頭目叫價。
張國賓同叔父們飲完酒,齙牙秋便已登臺揭下長紅,滿堂喝彩,張國賓又敬了齙牙秋一杯酒:“阿秋,多謝支援。”
“賓哥,這都是兄弟們應該的。”齙牙秋捧著長紅,敬一瓶酒。
阿耀回到臺上叫道:“今年阿秋拔得頭籌,各位兄弟們不用失望,賓哥給每一個叫價的兄弟們準備一奉厚禮。”
“可能有些人不知道啊,我們集團在深城有一塊地,去年破土動工,打算造三座二十層的大樓,每棟四間房,每間一千五百呎!”
“賓哥贈各位捧場叫價的兄弟們一人一間樓!一人一間樓啊!”阿耀豎起手指誇張的道:“這些樓值得多少錢?”
“雖然,現在沒有銅鑼灣貴,但是假以時日比肩新界綽綽有餘啊!”
“賓哥話一人一間那就一人間人!待會叫過價的都來我這裡登記,大樓蓋好每人發一本房證,其它沒事啦,繼續喝酒,來年再接再厲!”
酒樓內又是一陣狼吠。
雖然,現在深城還是剛剛開放的年代,但是新蓋好的大樓,一間也要十幾萬,二十多間就是兩百萬多,直接分掉樓盤三分之一的利潤,不過這座大樓本身就是為了義海集團投資地產做的練手產業,沒有盈利指標,別說一千八百萬的長紅,去年夢工廠就為張國賓個人盈利六千多萬港幣,社團大大小小的產業分紅超過八千萬,其中黑錢佔據七成,全都留在海外賬戶,社團賬目上的錢更是累積到一點三億,還不包括各堂口賬目。
張國賓收到這些分紅的同時,社團各個堂口大底,叔父,頭目,四九仔全都收到相應分紅,遠在北美的黑柴都有一份。
當時他心底就一個念頭:混社團真的不缺錢,也不能夠缺錢。
一定要越做越旺。
對於底下頭目,四九仔們而言黑錢白錢都無所謂,對於大底,叔父,坐館而言白錢卻是越多越好,怎麼樣把社團白錢變多,遠比怎麼樣撈黑錢更考驗功夫。
張國賓丟出幾十套房沒有多深的算計,單純就是告訴和義海的兄弟們,義海是家。
現在拿僅有財力丟些房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