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地市場對工業能源的需求,眾所皆知,齙牙秋自然知道內地市場潛力巨大,香江免稅能源要是能夠輸入內地,培養出幾個地下油王輕而易舉。
不過,齙牙秋當然明白地下油王沒那麼好乾,撅起嘴,湊上前,想要吧唧太子哥一口,卻被太子哥用手掌推開臉蛋,他臉頰貼著太子哥的手掌道:“太子哥,搭管道成本要很高的。”
“這方面你不用擔心,有專門的人包辦。”張國賓吸著奶茶說道:“而且紅油只要輸入內地,銷路,褪色,全部都不需要我們擔心。”
“我們只要負責提供低價貨源,以市場價賣入內地,內地那邊有另一個合夥人。”
“好啊好啊,這一股我摻定了!”齙牙秋連連點頭。
內地肯定是要有一個人負責對接的,一個龐大的市場絕非一家人能吃下,一方負責在香江供貨,一方負責在內地銷貨,職責分明,合作發財,超級合理。
看來太子哥真是找到一個有渠道,有實力的大水喉,現在就等輸油搵錢。
“好,我們現在先搞定香江貨源,然後每升油按照市場價朝內地供貨,平日你負責紅油的生意,收入你我三七開,你三我七,有什麼麻煩再解決,點樣?”
張國賓拉開皮夾錢包,取出一張百元港幣,底向服務員:“這餐我請。”
旋即,他折起錢包,動作斯文的塞入西裝內袋,露出一個文雅的微笑。
紅油生意跟市場柴油一樣,價格都是根據國際油價浮動,不可能有一個標準定價,不過,香江免稅率是固定的,二人賺的便是一個稅收差價,另外,透過油耗子偷偷供油,實際油價會比市場免過稅的還低,畢竟,油源是黑的嘛……
一般香江市場的紅油都是以免稅價格直接向市場供貨,以保證市場價格穩定,顧客滿意。
齙牙秋卻說道:“你的渠道,你的管道,三七開,很公平來著,不過,香江紅油那麼便宜,市場價輸送進內地,內地合夥人賺一大筆啊,反正香江又沒其它油商跟我們競爭,乾脆加一點錢,你我都多賺一點。”
“這樣也得。。”張國賓點頭答應。
誰都不介意多賺一筆。
“不過,要搭管道的話,供貨量肯定很大,找油耗子滿足不了老闆的需求,必須找柴油公司的高層買油。”
“直接找柴油公司買,違反商業法例的。”張國賓皺起眉頭說道:“柴油公司肯冒風險乜?”
“你以為底下油耗子抽水,上面的人不知道啊?”齙牙秋卻是搓搓手指,篤定道:“那些油老虎巴不得多賺幾筆,關鍵是要互相信任,打個比方,德士古是國際公司,香江只是一個分公司,總公司外派到分公司的管理層辛辛苦苦來香江上工,點會不想多撈幾筆回祖家養老?”
“這個世界上沒有銀紙辦不成的事,如果有,那一定是銀紙不夠多。”齙牙秋驕傲的道:“你要是找別人真不一定能搭上線,但是我找,找對了。”
“你也說,油老虎們違反的商業法例,商業法例能判幾年,三年?五年?還沒有小弟們去斬個人來的多,再加上一點點小罰款,呵呵,不痛不癢嘍。”
“哈哈。”張國賓臉上露出一個微笑,伸出手攬住齙牙秋的肩膀,滿意地點點頭:“阿秋,你不愧是我義海油王,將來內地生意一旦搭起來,你呀,發達咯!”
“多謝太子哥提攜,多謝太子哥提攜。”齙牙秋乖巧鞠躬道謝,分寸拿捏的正正好。
義海十傑,果然每一個都有獨到之處,絕不是街邊吊兒郎當的爛仔。
“聯絡油老虎的事情交給我,需要一小段時間,有什麼最新訊息,我馬上向你彙報。”齙牙秋說道。
“一言為定。”張國賓重重拍他兩下肩膀,轉身帶人離開茶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