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怎麼開門開的這麼慢那?
你在房間裡都幹什麼了?”蒲御澤棕褐色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狡黠。
“我幹什麼要你管,哼……”蕭以晴推開了攔在門口蒲御澤,朝著樓下走去。
蒲御澤雖然是被蕭以晴推了一把,但是心裡還是很高興,打是親罵是愛,這是蕭以晴一種愛的表達方式……
不過真的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了,現在還是靠什麼日久生情肯定不是虜獲蕭以晴放心的最好辦法。
蕭以晴這樣的糟男人喜歡,簡直就是四面楚歌,那麼現在就是誰先攻下蕭以晴的城池誰就是勝利者!
實在不行就得上手段,不過用什麼手段好那?
是苦肉計?還是來個醉酒計?還是強攻計?到底那種勝算更大一點那?
“蒲御澤,你站在那發什麼愣呀!
不吃飯了嗎!”蕭以晴以為蒲御澤會緊跟在後邊下來的,就有點生氣的質問道。
程佳雪這回到是比較的乖巧聽話,悄然無聲的就準備好了一大堆菜餚,也沒有在扯著嗓門的吆喝蕭以晴和蒲御澤下來吃飯。
看著蕭以晴下樓了,就連忙的拿著飯碗給蕭以晴盛飯,當她把飯碗遞到了蕭以晴面前的時候,蕭以晴正好的又一次看見了她手上的那枚白金蝴蝶戒子!
一下只就記起了,那枚戒子上的栩栩如生的蝴蝶花紋就是和自己媽媽留給自己的首飾盒裡的戒子是一樣的!
記得程佳雪之前曾經說過,她是一個棄嬰,這枚白金蝴蝶戒子是她被遺棄的時候留下的唯一物品,她視這枚戒子如生命一樣的重要,她希望憑藉這枚戒子能找到她的親生父母。
蕭以晴頓時就覺得像是遭到了雷擊一般,就連程佳雪給她盛飯她都兩句謝謝都沒有說。
現在,她的心裡產生了一個不希望事實的猜測,那就是程佳雪帶著的那枚白金蝴蝶戒子和自己媽媽留給自己的首飾盒裡的那條白金項鍊是一套首飾!
那這樣就解釋得通為什麼圖樣就那麼相像了,看著這樣型別的首飾也不像是大量生產發售的首飾套組,難不成是專門定做打製而成的?
千萬不要是這樣的情況呀,不熱這樣要怎麼解釋程佳雪和自己的媽媽之間的關係!
“簫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不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
那你喜歡吃什麼我再去給你做。”程佳雪提著膽子問了一句,聲音是弱弱的,就像是常年受氣小老婆似的。
“簫姐姐?
你叫我姐姐?
你是屬什麼的?
你今年多少歲呀?”蕭以晴此次此刻覺得這個姐姐叫的是那麼刺耳,難以讓人忍受,語氣中就帶著一點怒意的問道。
其實要是沒有這個白金蝴蝶戒子的事件,蕭以晴到不是在乎程佳雪稱呼她做姐姐的,也不會用這樣的語氣去質問她,畢竟自己年輕貌美也不在乎這一聲姐姐能把自己叫老了。
程佳雪更是惶恐不安了,以為蕭以晴是覺得她叫她姐姐把她叫老了,才這樣發脾氣的,心中也是覺的好無辜,她又不然她叫她夫人,說什麼直呼姓名就好了,可是這樣未免又有些太不尊重。
這究竟叫什麼自己也搞的很糾結呀,合計著聲姐姐比較尊重吧,現在到是叫出了毛病,程佳雪也就只能還是按著蕭以晴的問話回答著:“我,我是屬猴的,今年二十歲!
我真的是比你小的,叫你姐姐就是尊稱,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你就相信我吧。”
“你今年二十歲?
你真的沒有騙我?
我怎麼看著你比我常熟那!
你怎麼可能比我小!”蕭以晴心裡更加的亂了,就胡亂的說了兩句,來掩飾心複雜的情緒。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