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小管事他們警告後,呂流安分許多,可多日沒見到林書然,他心裡沒來由的有種心慌。
再次見到她,他本想端著樣子,但對上對方淡漠的眼神,他的氣場不由得消失。
“哼,你居然知道過來看我,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這具身體長久以來的小動作,呂流全部繼承了,加上週邊的男人幾乎都是頗為溫柔的,他的稜角不由得被磨去了一些。
此刻見到林書然,他沒敢發脾氣,他像女尊世界的男人一樣衝她撒嬌。
林書然嗤笑:“不用裝了,我不是那個人。”
她可以說是身經百戰,見過的鶯鶯燕燕,花花草草多了去,綠柳的長相中等偏上,但她後院裡的那些小侍通房,哪個不是貌美如花的?
不說那些沒位份的,就說三夫四侍,各有自己的特色,家世還不差。
作為一個大女人,她並不需要男人為她的事業助力,但是有的話也是身份的象徵。
她盯著這個男人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他有什麼特別來,但她猜想,對方肯定沒吃過什麼好的,什麼貨色都能下嘴。
尤其這樣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安分的,眼珠子呱啦啦的轉,連喉結帶都不戴。
此話一出,呂流的表情瞬間僵在臉上,隨後慌亂的低下頭:“您在說什麼啊?”
剛才沉浸於自己的思緒裡,他居然沒發現氣質差別這麼大。
跟他同個地方來的那個女人,只是強裝著鎮定,眼裡有化不開的自卑。他料想那人一定生在重男輕女的家庭裡,被洗腦的不行。
雖然學著新時代的東西,思想其實很落後,但又不完全的像古人那樣孝順父母、團結兄弟姐妹,簡單來說,她就是虛偽。
可面前這個女人,他看不出深淺來,渾身的氣度就像是之前他遠遠的在人群中看到那個人一樣,閃亮、優秀。
優秀不分性別,他很清楚這個。
可整體的偏向型和刻板印象讓他對女人還是看不起。
他一直覺得女人多感性,在做一些決策時沒有男人果斷,這讓她們容易主觀臆斷,不公正。
當然,這是他自己覺得的。
面前這個女人,他看一眼都覺得不可掌控,若是在現代,他指定會在評論下面說她指不定靠什麼手段上位的。
但出現在這裡,他不敢亂說。
“我說什麼你最清楚,不是嗎?還要跟我裝嗎?她跟我共一體,她什麼情況我會不清楚?”
對方並非喜形於色的人,呂流偷偷打量,並沒有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來,他更加害怕了。
身體的習慣讓他下意識的跪在地上:“對不起,求您放過我,我也不是想過來的,我好好的卻突然來到這裡。”
不管手段有沒有用,確定身體構造沒什麼差別後,他就在賭,賭女人的寬容、善良和仁慈。
林書然並沒有打斷他,任由他看似害怕卻有條理的解釋他多麼無辜。
她真的非常想笑:“別洗了,你是什麼貨色我能不清楚嗎?果然是千年前的餘孽!”
她雖未經歷那些,可先輩們的記錄是不會出錯的,絕不能讓男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