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你怎麼不去比賽啊?”林淺夏睨了他一眼涼涼道,明顯的不相信。
“我倒是想啊,可惜我不是新兵。”邵文澤委屈道:“好想找人切磋切磋。”
習微涼想說其實我非常樂意奉陪,到時候肯定打得你連親爹親媽都認不出來!
不過他還是理智地忍住了,畢竟自己一箇中校還是特種兵出身,難免有欺凌弱小的嫌疑。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某人在腦海裡蹂躪了千萬回的邵文澤望了習微涼一眼,突然驚喜道;“習中校,要不比賽結束後咱倆切磋切磋?”
這簡直正中習微涼下懷,他就差要跳起來大呼“OK!沒問題!”,不過他裝模做樣的功夫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異常鎮定地坐在那裡掃了邵文澤一眼,淡淡道:“你確定?我怕一打起來就控制不了自己下手沒個輕重。”
這句話在外人聽來顯得這位中校大人多照顧自己的下級,不過在當事人聽來卻有“你如果不敢和我打就不是個男人”的暗示。
邵文澤一聽習微涼這頗具挑釁意味的話語哪裡忍受得了,當即果斷道:“我確定!”他想自己怎麼說也是當了五年的兵,和中校的差距應該不會太大吧?
習微涼眉毛微不可見地一挑,心道果然是年輕人,這麼沉不住氣,呆會兒有你好受的。
比賽結果果然不出習微涼所料,幾場搏擊比賽下來,他的軍營僅以一場微弱的優勢贏了對方。
雖然這比賽贏得有些險,但畢竟是勝利一方,士兵們都很激動,而習中校也是喜笑顏開,從來沒有這麼“和藹可親”過。
這在外人看來還以為他是身為領導者的自豪一笑,可是隻有他自己心裡清楚,那笑更多的是因為比賽終於結束了,他終於可以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屢次勾引、屢次調戲他媳婦兒的人了!
習微涼和邵華澤都想倆人私底下切磋,因此就決定去習中校剛批下來的部隊房子裡比試。那房子客廳大,傢俱少,只要挪到房間裡場地也夠他們酣暢淋漓地打一場了。
林淺夏原本直呼著也要跟著去看,但習微涼以她安全為由打發她跟著某個同事的媳婦兒去逛軍營了。
習微涼自然也是想讓他的小媳婦兒看看自己的颯爽英姿,自然也是很享受他的小媳婦兒為自己喝彩,不過他哪是真要和邵文澤純粹的切磋啊,因此為了避免自己在林淺夏的心中留下一個暴力狂的形象,他還是堅決拒絕她的要求。
……
林淺夏逛完軍營就接到習微涼的電話。
“你們打完了?誰贏啦?誒?邵文澤人呢?這麼快就走啦?”林淺夏左瞧右瞧,就是沒看到邵文澤的人影。
那還用說?當然是你老公贏了!習微涼掩飾住得意的神色,臉色淡漠道:“他在軍醫處呢。”
“軍醫?!沒事吧?”林淺夏不無擔心道。“不可能缺胳膊少腿吧?”
“哪兒能呢。就是脫臼了而已。”某始作俑者涼涼道。
“脫臼?!你們只是切磋切磋也能這麼嚴重?!”林淺夏一臉錯愕。
“我之前就和他說過我一打起架來就會不知輕重,他不聽。”習微涼無奈道。
林淺夏心想的確,這也怪不了習微涼。“那我們去看看邵文澤吧。你多少得向他道歉的。”
“哦。”習微涼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
倆人才走到軍醫處門口,就聽到一聲殺豬般的痛呼聲。
林淺夏嚇了一大跳,她趕緊衝進去,就看到醫生正好給邵文澤接好了手,現在正給他臉上及身上的傷口消毒。
“你沒事吧?”林淺夏看著他那青一塊、紫一塊的,心裡很擔心。
“嗯。”邵文澤見林淺夏來了,又不想在一個女生面前表現得很沒用,因此只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