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同死死拉拽著母馬。
母馬的蹄子死命抵住雪地上,一副死命不從的模樣。
馬蹄再次躍起,石銳手中麻繩嗖的一下,從他手中滑了出去。
一股鑽心的火辣辣疼痛傳遍全身,石銳攤開手掌一看,一條鮮血淋淋拇指寬的傷口出現在他手掌心,傷口處還在往外流著血......
顧不得手上疼痛,又迅速朝著雪地上的麻繩撿去,咬著牙,再一次緊緊抓住。
半個小時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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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這匹母馬在幾人合力之下,成功捕獲。
朱文景牽著小野馬跟在母馬的身側,母馬已沒有剛開始的暴躁,秦峰用麻繩牢牢實實綁在母馬身上和脖子上,他和陳達海一人握緊一根,防止母馬突然發作逃跑。
秦峰心想只要把小野馬控制住,母馬多半不會作什麼妖。
日暮西沉,斜陽照晚。
天邊泛起一片橘紅色晚霞。
四人仍舊在雪地裡趕路,幾人都不想在這冰天雪地裡夜宿,尤其還是在深山老林之中。
他們的行進速度趕不上天黑的速度,才走了一里山路,天邊已經全黑了。
秦峰抬眼看向天空,深邃的夜空,已佈滿繁星點點。
幾人決定在附近找個地方,露宿一晚。
秦峰帶著來福先去了四周林子裡,巡視一圈,找了一個平坦、背風、有水源的地方紮營。
帳篷附近是一大片雲杉林,這種喬木,對土壤要求不嚴格,耐寒耐旱。
朱文景和秦峰兩人將兩匹野馬綁在帳篷邊上的樹幹上,又在雪地裡挖了一些枯草給野馬吃。
陳達海找了很多樹枝,堆在一起點燃,火苗越燒越旺,又拿一些幹樹枝壓住火焰,弄得濃煙滾滾,飄散在四野,到處都是。
幾人圍坐在一堆篝火旁,火堆上燒著沸騰的開水,上方翻滾著白色霧氣。
下午抓野馬,弄得幾人精疲力竭,晚上又隨便吃了些兜裡的乾糧,應付一晚。
見天色不早了,幾人一商量,由秦峰和陳達海負責上半夜的守夜,朱文景和石銳負責守下半夜。
野馬的嘶鳴聲,吸引了隱藏在附近林子裡的青皮子。
是一支三匹青皮子組成的隊伍,秦峰提著槍和陳達海配合,最後在一聲槍響之下,這幾匹青皮子沒有繼續在他們周圍打轉。
有驚無險度過一晚上。
陳達海打著哈欠,一臉疲憊的鑽出帳篷,他昨晚上沒怎麼睡,一整個晚上下半身都是涼的,這誰能睡得著。
篝火堆裡還有點點星火未燃盡,早晨的山間氣溫極低,樹枝上是殘雪和殘雪化了的冰凌,凍得梆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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