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藉助茂密的林木甩掉秦峰他們的追擊。
秦峰和陳達海哪肯罷休,兩人穿梭於林間,緊咬不放。
秦峰憑藉著敏銳聽覺,判斷著歹徒的方位,忽的,他一個側身翻滾,穿過身前的灌木叢,雙手端槍穩住身形,朝著右前方的灌木叢就是一槍,伴隨著一聲慘叫,趙大山腿部中彈,失去了逃竄的能力。
“啊啊———”
陳達海則從另一側迂迴包抄,他矮身疾行,緊追光頭男子。
而在光頭男子身前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面,躲著一人。
魏國勳雙手緊緊抓著槍,後背緊貼樹幹,儘量讓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
就在發現光頭男子身影一閃而過時,他屏住呼吸,瞄準對方的後背。
砰———
光頭男子一個踉蹌,卻並未倒下,子彈擦過了他的肩頭。
但這一槍也讓光頭男子徹底亂了陣腳,手槍都差點脫手。
光頭男子強忍著肩頭劇痛,用左手託著受傷手臂,慌亂地回頭張望,試圖找出這冷槍來自何處。
剎那間,陳達海瞅準機會,從側面飛速閃出,一個箭步衝向光頭男子,飛起一腳踢向他持槍的手腕。
光頭男子的手槍被踢飛出去,掉在附近的草叢中不見蹤影。
光頭男子驚恐地瞪大雙眼,見勢不妙,轉身欲逃。
陳達海哪能容他輕易溜走,抬腳又是一個飛踢,順勢撲在他身上,反手擒拿住,將他狠狠按倒在地。
魏國勳從樹後快步奔出,緊握手槍,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以防還有漏網之魚。
“他孃的,再亂動,老子現在宰了你!”
陳達海額頭青筋暴起,低吼一聲,膝蓋用力抵住光頭男子的後背,使其動彈不得。
那光頭男子徹底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趴在地上,嘴裡一連串地告饒:
“大爺們饒命啊!我就是一時糊塗,鬼迷了心竅,求你們大發慈悲,放我一條生路……”
陳達海抬手,握成拳頭,重重砸在光頭男子的後腦勺上。
“嘿…孫子,剛才開槍打爺爺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魏國勳走上前來,撿起地上的手槍,與陳達海對視一眼,微微點頭。
兩人押著光頭男子,往秦峰所在方向走去。
林間的槍聲漸漸平息,月光透過枝葉灑下,斑駁陸離。
而另一邊,秦峰正手腳麻利地用一根粗繩將趙大山捆綁起來,趙大山嚇得面如土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聲音抖得像篩糠:
“小兄弟……小兄弟……有話咱好好說,千萬別衝動,求您高抬貴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