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酋猴躲在有陰影的角落,齜牙咧嘴地對著秦峰,發出一連串低鳴吼聲。
就在秦峰拿著手電筒的光線打量著藏酋猴時,在角落的猴子一下迸發跳起,欻的一下快速抓著房樑上的一根木頭,晃盪朝著秦峰方向衝去。
嘭——
木門被藏酋猴猛地踹開,逃也似地鑽進附近的樹林子中,眨眼間就消失不見。
秦峰站在門口,遠遠觀察了一會兒,覺得這隻猴子應該不會再回來了。
隨後,轉身打著手電筒往裡面照去,木屋屋頂有一個大窟窿眼兒。
人站在破爛的木屋裡,一抬頭就能看見繁星點點的夜空。
秦峰將隨身東西,放在牆腳下。
去到屋外找了一捆乾柴樹枝,在木屋點燃了一堆柴火。
火焰噼裡啪啦地燃燒著,火星不時地往上躥動,映紅了秦峰的臉龐。
他在火光的映照下,開始打量起這個臨時的庇護所。
屋內除了牆角破舊的木板和倒塌的房梁,幾乎沒有其他的東西,地面坑窪不平,散落著不少枯枝敗葉。
秦峰找了一塊相對平整的地方坐下,聽著外面樹林裡傳來的陣陣蟲鳴和偶爾的獸吼聲。
從包裡掏出乾糧,隨意應付一餐。
躺靠在牆角,不知不覺間就睡了過去。
………
一夜過去,清晨的陽光透過屋頂的窟窿灑在秦峰的臉上,他緩緩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
一股刺鼻的臭味鑽進了他的鼻腔。
他的動作戛然而止,眉頭微微皺起,偏過頭,目光迅速地在四周搜尋著這股臭味的來源。
秦峰一個抬眼,瞅見放在一旁的黑豹皮和豹骨。
他微微蹙著眉,可能是氣溫越來越高了。
才過了一晚上,黑豹皮便開始有異味。
秦峰走上前,一手提起黑豹皮,一手拎著豹骨,邁步走出了屋子。
當下,他急需找一條小溪,對這些東西進行二次處理。
不一會兒,他來到了溪邊,蹲下身來。
清澈的溪水在腳下嘩啦啦地流淌著,在陽光的照耀下,水面波光粼粼。
秦峰拿出提前做好的木架子,小心地將黑豹皮撐開,讓整張皮平整地鋪展在架子上。
又抽出匕首小心將附在皮上的脂肪,一層層給颳了下來。
刮完脂肪後,他又抓了一把泥沙均勻地撒在黑豹皮上。
雙手用力地揉搓起來,泥沙與皮革相互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
再放進溪水中,反覆搓洗乾淨。
半個小時後,秦峰拎著處理好了的黑豹皮和豹骨,往木屋方向走。
回到木屋,放在太陽底下暴曬。
翌日,晨。
秦峰迅速開始收拾東西,將各種物品整齊地放進揹包,背上行囊,準備繼續踏上行程。
他沿著一條佈滿雜草的山路前行。
周圍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坪,林間鳥語花香,蝴蝶翩翩起舞。
汪汪———
大黃狗突然伏低身子,發出一陣急促的犬吠聲,秦峰見狀猛地停住腳步。
嗖嗖———
在他前方約四五米遠的地方,果然發現了情況。
一條足足有5-6米長的漆黑毒蛇,從秦峰身前的草叢中飛速穿過,帶起一陣草葉的晃動。
秦峰緊緊盯著毒蛇消失的方向,直到它徹底不見蹤影,這才長舒一口氣,繼續跟著獵狗向前走去。
秦峰連著趕了兩個小時的山路。
越往山上走,山路越崎嶇難行。
兩側的樹木也愈發茂密,枝葉相互交錯。
不知走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