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帳篷,又讓石銳晚上煮點肉湯給秦峰喝。
秦峰吃了點東西,又躺下睡著了。
翌日早晨。
秦峰睜開眼睛,費力地起身,來到帳篷外發現空無一人,他顫顫悠悠地坐到火坑邊,撿起邊上的乾柴往灶裡添柴,見火坑裡還燃著火,說明剛剛還是有人在的,便朝附近喊了聲:
“海子......曾哥......”
發現均無人回應,秦峰只覺得胸口憋得慌,喉嚨突然一癢,猛地咳嗽幾聲。
“咳咳咳......”
一大口含有血液的濃痰吐了出來,頓時讓他整個胸腔都舒暢了。
過了半個小時之後......
秦峰不經意間抬頭,見曾紅軍、石銳、陳達海三人拖著一個大爬犁,往這邊走來。
秦峰站起身準備過去幫忙,陳達海見狀立馬喊道:
“三哥,用不著你,咱們仨拖得動,你就好好坐著休息。”
秦峰見曾紅軍也是連連擺手,叫他不要起身,秦峰見狀也沒有再起身。
等他們三人把金漸層拖了回來,秦峰走到金漸層的跟前,見它體型之大,即便已經死了,全身仍透著一股王者氣勢。
像如此近距離地接觸金漸層,他還是第一次,著實讓秦峰恍若做夢的感覺。
他還在回想昨天是如何打死這頭巨型金漸層,曾紅軍走了過來,搭在秦峰肩膀,笑著道:
“秦三老弟,真是後生可畏啊,你今天的狀態能出山嗎?”
秦峰站直了身,回道:
“沒有問題,咱們今天繼續趕路吧!”
幾人吃過早飯,便開始收拾行囊,再次動身出山。
曾紅軍帶著隊伍走了半天的路,總算出了隆興溝。
歷經幾經波折,總算搭上便車,曾紅軍將金漸層分成四份,一人一份。
並讓秦峰和陳達海先回白石村,養好身體再回猛獸山。
秦峰求之不得,與曾紅軍在路口分別之後,便和陳達海拖著金漸層往家的方向走。
陳達海把東西拖到秦家門口才回的家。
秦峰站在院子大門口。
敲響了大門。
叩叩......
天色已近黃昏,暮色漸濃。
秦峰站在籬笆牆外面,往院子裡瞧去。
見院子屋裡沒有一點光亮,心裡正疑惑,都這個點了家裡居然沒有人。
正打算去陳達海家問一下情況。
“三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易春梅揹著竹揹簍從秦峰身後走了過來。
秦峰見著自己的母親回來了,面上掛著笑容,連忙上前接過她背上的揹簍,說道:
“媽,你咋這個時候才回來啊?”
易春梅將背上的揹簍放在地上,掏出鑰匙開了門,回道:
“去山裡割草去了,倒是你吶,什麼時候回來的?”
“才回來的。”
秦峰費力拖著身後的爬犁,易春梅瞧出了他的不對勁,便走了過來和他一起拖。
“三兒,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換以前你拖個一兩百斤的東西不是輕輕鬆鬆的嗎?”
秦峰不想易春梅擔心,便跟她強行解釋一番,安撫好後,拖著爬犁進了院子。
剛剛在門口,天色有些暗,易春梅還沒有來得及看清秦峰拖的是什麼東西,待她點了油燈照了過來,驚嚇出聲:
“三兒,你......你快過來,你這爬犁上拖的是啥玩意?”
秦峰坐在屋簷底下的木凳上,大口換著氣,他覺得自己有些體力不支,勉強抬起頭跟易春梅說道:
“媽,那是金漸層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