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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就離開了重慶,隨美軍太平洋艦隊一個氣象工作組到了博瓷瓦納。老胡是準備周遊世界然後尋找樂土而樂不思蜀的。老胡來到臺灣純屬偶然。老胡手上沒有血債,不像其他農民出身的軍統特務雙手沾滿了共產黨的鮮血,一味亂整,包括戴笠這個浙江江山縣的泥腿子。在四川資陽縣城裡出生長大後在成都加入川軍的老胡,跟共產黨絕沒有半點仇恨。但老胡也不是共產黨。當年軍統辦公室主任見老胡執意要走,含淚說道:“多年宦海沉浮,現在我知道你要找的朋友是誰了。”說這話時,老胡與辦公室主任雙雙灑淚而別,各自踏上征途。古人說人各有志不能強免,老胡那樣倔犟的性格,在任何一個辦公室都是不合適的,他最終選擇了走自已的路,也是一個人的人生前途,正如一位哲學家說,一個人活到某種境地是有道理的。關於老胡是如何到的臺灣,有幾種說法,軍統也作過調查:認為博瓷瓦納是準確的,於是放棄了對*嫌疑的追蹤,轉而對老胡施了關懷和無微不至的愛,以至降職降薪坐門口的冷板凳,然後又提起來任處長。軍統下設很多處,有些處室其實就是耍的工作,無所事事;同是中國人跟大陸某些機關大概相同,一杯茶一包煙;看海天一色,看美女婀娜多姿,看窗外花天花落,草長鳶飛,鶴鳥祥鳴。

現在,是老胡本人決定命運的時侯了。‘

有一天蘇小橋跟處長彙報完工作後,開玩笑對處長說::“處座,您的孩子將來也給我們一起走去大陸發展摩托車汽車嗎?”其實這話是有戰略眼光的, 不是隨便什麼人能夠想得到的。處長馬上有了慍怒:“這話是你說的嗎?!嗯!”

不過蘇小橋明白老胡這個人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說說就算了;不當真的。

蘇小橋到達臺灣後第一個和老胡二人說:“把特別的愛給特別的您!”

從大陸去臺灣後一直還涼著的老胡,見到如此美麗的女人背冬瓜上梁山,一時間竟忘了本人姓啥子,受寵若驚。

意外總是發生驚心動魄的時侯,這天午後軍情局家屬院樓下有兩隻狗在樓下的草坪上玩耍,先是小的一個勁往大的身上爬,大的在原地打轉。爬上去後並沒有發生什麼不妥,而是後來的事讓一個貌美的年輕女子捨不得離開,她要親眼看看最後的結局。小的那條白花花的狗進去後,再也出不來,是它完全沒想到的。怎麼回事呢?兩條狗在蘇小橋的注視下,還在絞纏,一會兒一前一後,一會兒一左一右,都想早點扯掉。可事實就有那麼無情,兩隻狗越扯越緊,越拉越緊。這當中從兩隻狗旁邊走過的女士不下十人,都抬起眼來覺得這個小姐挺無聊的。事情的結局,大家看到是蘇小橋伸出的愛心之手,挽回了狗的面子,她輕輕撐住一隻狗的小肚皮,再將另一隻奮力撐開,然後小姐飛起一腳,那隻大花狗汪汪汪夾尾而逃。

夜晚,蘇小橋與老胡在起,蘇小橋對老胡說:“咱們也來試一回”

蘇小橋沒有說出她跟誰有過如此感覺。

二人配合相默契,在一張寬大的席夢思床上,蘇小橋和老胡翻來覆去折騰了好久,搞得大汗淋漓,蘇小橋使出了渾身解數,效果不理想。 老胡了很久,都沒有琢磨出道理,還是蘇小橋聰明,她對老胡情人說:“處座,咱們畢竟不是動物吧?”

老胡說:“那當然。”

蘇小橋笑笑:“那何必為這樣的事情自尋煩惱呢!”

蘇小橋感覺很快活,她扳著老胡的肩膀講了一個故事:某一天,我到一個香港九龍永紅保寧球俱樂部龍泫商場去買東西,上到三樓的時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