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多少年沒有再聞過的熟悉而恐懼的感覺讓紫兒的心底都在打顫,她賭輸了嗎?
“哼,憑你也想救她,我們的帳待會兒再慢慢跟你算!”那意思是說她沒資格,這話一下子就刺得紫兒的心一陣緊縮,是了,她就是個他養的寵物,一個奴隸,什麼時候輪到她開口替人求請了,想到此,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悲哀無比,艱難的嚥下口中的血腥,很久沒唱過的味道一下子不適應的咳了起來
“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放過小憐?”狠狠的吞嚥才沒讓自己當場吐出來,但僅是這麼一下就感覺喉嚨和嘴都疼得她齜牙咧嘴,收起自哀自憐的樣子,輕聲的問
“想救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確定要這麼做,你難道不知道多救一個人我便多一個牽制你的籌碼?”這個冥頑不靈的女人一再的挑戰他的底線,本就惡劣到極點的心情此時有風風上漲的現象,陰鶩的臉上驀地出現一個嗜血的光芒
“你——咳咳——說”她從未想過自己還能全身而退走出這個房間,自從她跪下的一瞬間就有了這樣的意識,何況她還當著眾人的面反抗了他的決定,這無疑是自尋死路,看著眾人都有些恐懼的看看主子又將充滿可憐和同情的目光投向自己,不由得挺直了背脊,多大的刑她都受了,還怕這些幹什麼
“你保證永遠不會逃離我半步,從此心甘情願的做個奴隸,若你有違誓言,我就讓你救下的人統統的被你親手殺死!讓你背上一輩子的殺人罪和良心的譴責!”他用力的捏住她的琵琶骨,兩指有力的嵌入她的骨窩之間,疼得紫兒立刻就軟下了身子,抽氣聲頻頻傳來,半暈半醒間聽到了他的話,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
“你——一向都如此殘忍嗎?”抬起淚眼婆娑的眸子,忍著他帶給她的劇痛,苦苦得問了句,其實她的心是明白的這答案是毋庸置疑的肯定,可她依然不死心,感受著肩骨中手的力量猛的加大
“啊——痛——”終是沒忍住豆大的淚珠子就這麼掉了下來,燙到他的手才讓他的理智稍稍回籠,剛才還血紅著眼的男人明顯是被激得,此刻看的眼前的一張淚臉而才反映過來自己做了什麼,有些驚詫的用力甩開了她
“重複一遍我剛才的話!”放開之後重新坐回椅背,仿若不曾發生過任何事,只是他殘暴的眸子裡閃動著的光依然駭人,那麼傲氣的一個男人怎麼非就要定了她勒?他跟她其實都想不明白!
“我發誓永不逃離————”她啟唇,低低的嗓音混在哭泣聲中清晰的傳入眾人耳中,那種悲涼和絕望的語氣讓周圍的人都不禁落淚,當然沒有人真的敢表現的很明顯
“不——小姐,別為了我一個賤婢如此,不值得,不值得啊!”
“啪啪啪”
“啊——啊——唔”就在小憐開口說話的瞬間,就有鞭子粗暴的招呼上她的身子,剛開始分心心疼的厲害才會慘叫出聲,但隨即為了不屈服立刻就變成了悶哼,這一切的動作不過是男人鄒眉的示意,他不喜歡別人妨礙他的計劃
“住手——你們住手啊!”眼看著瘋狂的招呼在小憐身上的鞭子,紫兒就好像是在鞭打自己般不斷抽搐著身子尖叫著,喊了半天執行的人都沒有停手的跡象,而小憐此時已經捱了好幾鞭,她一下子就知道了問題的所在,轉過身子快速的挪動到韓軒謹的面前,急迫的小手抓住他的褲腳
“你讓他們停——你讓他們停,我什麼都聽你的——嗚嗚——”其實這一幕並不是最後的殘忍,只是她曾受過,感同身受的感覺要將她逼瘋,抬起的小臉掛滿了淚珠,好不令人心疼,可他韓軒謹是什麼人,連她都捨得傷,何況是小憐了。不開口叫停,臉色卻更陰霾,輕輕的摟住她不斷顫抖的身體,試圖讓她坐到他的腿上
“我發誓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否則就讓我親手結束我——救下的人,愧疚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