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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對人說一聲是我們把呂師傅留下了。說到這,她又笑著向呂師傅確認:“既然事情只是一個誤會,而我又或許能讓呂姑娘忘記不開心的事,相信您一定會留下,是吧?”

如果不是因為誤會雲平昭想納她女兒為妾,呂師傅是很願意留下的。一來雲家的人確實對他們父女照顧周到,二來,他也很少看到有錢人對製作陶瓷這麼有熱忱對人又沒有架子,還願意親力親為。最重要的,雲居雁猜得那麼準讓他燃起了一絲希望,或許他真能找回那個懂事又聰慧的女兒。

如今既然知道一切只是誤會,只要雲平昭夫婦沒有意見,他當然是願意留下的。許氏雖有些不高興,但丈夫想要他們留下,她勉強可以接受。而云平昭呢,依著他原來的脾氣,自是不會再用呂師傅,但眼下,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只剩下陽羨壺其他的,他也就不那麼計較了。

因著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細節很快就確定了下來,而云平昭派了個小廝去呂師傅的家,等著京城的人來接他們父女。臨走前,雲居雁再三叮囑他如果可以,就把人請回家來。如果對方不願意,一定要問清楚他主人家的全名和住址。

待這樁事處理妥當,雲居雁又問呂師傅,從哪個下人嘴裡聽到那麼荒唐的傳言。呂師傅臉有赫意,羞愧地說,其實他只是聽到兩個丫鬟的對話,也沒有問清楚,只顧著生氣,第二天就向雲平昭辭行了。

聽了這話,雲居雁猛然想到,當初二房沒有走的時候,似乎也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如今二房不在,又發生同樣的事,這就是說,二房可能根本不是主謀,有可能連雲夢雙、許弘文都被利用了。

她不相信巧合,偏偏眼下的幾件事都是為了把呂師傅挖去京城。她愈加想知道欲帶走呂師傅的到底是哪個“姓沈的主人家”。可惜,雲平昭派去呂家的小廝等了十天,都不見有人來找呂師傅。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當下,在雲家大門口,一個戴著蓑衣,撐著油傘的漢子一直站在巷子口遠遠凝視著雲家大門。看到大門口有人對他揮了示意,他收起雨傘,轉身上了馬,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永州城。

芷槐院內,呂師傅離開後,雲平昭沉著臉說:“不管怎麼樣,還是要把寫字條的人找出來。下午把當日去過軒逸閣的再查問一次。”

“父親,也可能寫字的和放字條的根本是兩個人。”

“那這怎麼辦?總不能把軒逸閣的人全換了。我們若是一下子發賣那麼多人,外面的人還不知道傳出什麼閒話。”許氏低聲咕噥著。

雲居雁見父親並不反感自己插嘴,接著說道:“父親、母親,女兒怕……那人根本不是軒逸閣的,而是我們身邊的。不然不會那麼清楚內情。上次的事,胡婆子根本就是替死鬼。”

雲平昭和許氏都默然了。萬一真是他們身邊的人,又是躲在暗處的···…後果不堪設想。

許久的沉默過後,雲平昭說道:“就算一時查不出,但還是要查。先把軒逸閣的人再問一次,然後讓府裡會寫字的都寫幾十個字送上來,我讓嚴管事一一辨認字跡。”

雲居雁知道,在如此刻意又明顯的情勢下,根本不可能單靠肉眼辨認出相同的字跡,但眼下並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先這樣試試。她正想說,她已經向雲輔取了字條,馬上回去親自拿來,就聽許氏問她:“囡囡,你租父有沒有提起去祖宅的事?”

雲居雁這才記起,按照計劃,她和許氏這兩天就要啟程去老宅了。老宅已有百多年曆史,潮溼陰冷,平日裡只有一些老僕負責打掃看守。雲平昭與許氏剛剛冰釋前嫌,自是不願妻子和女兒去那邊受苦。他不好意思當著女兒的面說這個緣由,只能一本正經地說:“這事還是由我去對父親說。既然父親不再反對陽羨壺的生意,想來也不會阻撓我們去陽羨實地檢視。”

雲居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