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以黃鐘公為首的江南四友,緊趕慢趕地來到了囚禁任我行的湖底地牢前時,便聽到了任我行認輸的話語。
站在門外的四人聞言,心中皆是一驚,紛紛暗道:什麼!?任我行他居然敗了!到底是什麼人有這樣的本事!?
原本正在和任我行交談的趙軒,感知到江南四友的到來後,便朗聲說道:“喂!站在門外偷窺的幾位朋友,還請進來吧!”與趙軒對立而站的任我行,在聽到趙軒的言語後,瞬間就知曉了站在門外偷窺之人是誰了,於是他滿臉不屑地看著門外,以一種傲慢而凌厲的語氣喝道:“江南四友,你們這四個鼠輩一般的廢物,還不快給老夫滾進來!”
站在門外的黃鐘公、黑白子、禿筆翁、丹青生四人聽到任我行的謾罵之語後,臉上露出尷尬而又憤怒的表情。黃鐘公瞪大了眼睛,怒視著地牢入口,黑白子則緊緊握住了拳頭,胸膛起伏不定。禿筆翁和丹青生則咬緊了牙關,一副憤怒而又無可奈何的神情。
黃鐘公雙眼噴火,低吼道:“這老魔頭太囂張了,我們四人合力,還怕他不成?”
黑白子怒道:“我們四人雖不才,但也不能被他如此羞辱!走,進去跟他算賬!”
雖然禿筆翁和丹青生二人沉默不語,但他們眼神之中透露出來的怒意,絲毫掩藏不住。隨後齊聲說道:“好,我們進去,給他一個教訓!”
當禿筆翁和丹青生說完後,他們四人便相互看了一眼彼此,隨後齊齊向地牢走去。此時他們心中對於任我行的懼意,已經被滿腔的憤怒和不甘所代替。畢竟,他們江南四友雖然名聲不顯,但卻也自視甚高,如何能容忍任我行對他們四人的這般侮辱?而且他們也能趁此機會光明正大的去探查任我行是否掙脫地牢的囚禁,以及剛才和任我行打鬥之人的真面目了。
當江南四友走去地牢後,便看到一個十八九歲模樣的年輕人,正站在一旁的空地上,一臉笑意地看著他們四人。江南四友見狀,便互相對視了一眼,其眼神中所流露出來的意思不言而喻。隨後,他們四人又將視線轉移到了任我行的身上。
當江南四友將視線從趙軒的身上轉移到任我行的身上時,才發現此時的任我行已經掙脫了束縛,而且還一臉憤怒同時還夾雜著三分不屑地神色看著他們。
江南四友之首的黃鐘公見狀,連忙對任我行拱手說道:“恭喜任老先生今日脫困!”當黃鐘公說完後,其他三友聞言,回過神來後,齊齊對任我行拱手出聲恭賀道。
其他三友恭賀完任我行後,見任我行有些不悅,皆是一臉茫然。黃鐘公見狀,連忙解釋道:“任老先生,我們四人前來這裡,是因為我們在梅莊之中聽到了你剛才所發出的大笑聲,我們擔心出了什麼意外,所以才特意下來檢視的。”
任我行在聽到黃鐘公的解釋後,冷哼了一聲,也不看黃鐘公,只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他們幾人。黃鐘公見狀,不覺有些尷尬,隨即將視線移向了趙軒。
黃鐘公仔細打量了趙軒幾眼後,便出聲問道:“這位小兄弟,你是誰?來這裡做什麼?”
趙軒在聽到黃鐘公的問話後,先是瞥了一眼任我行,隨後便將視線移回黃鐘公身上,出聲說道:“我只是一個在江湖上無名無姓的小卒罷了,只是在無意間聽到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任我行任先生,被困在這梅莊湖底的地牢之中,所以特來搭救。”
以黃鐘公為首的江南四友以及任我行在聽到趙軒的回答後,均是一臉的不信。隨後,站在黃鐘公身旁的黑白子出聲威脅道:“這位小兄弟,我勸你最好還是乖乖說出你是誰?到這裡來做什麼?否則的話……”
“否則怎樣?”趙軒打斷黑白子的話,用戲謔地表情看著對方。
“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黑白子說著,便與趙軒對視了起來,隨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