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切換,出現在通往地下室樓梯上的二人身邊。
手中打火機發出微弱光芒。
“這裡好涼。”跟隨在後面,穿著短袖的黑人女性抱著肩膀說道。
“可能是儲藏室。希望這裡有好東西。”走在前面的淨水舉起打火機,無所謂說。
走完最後一層臺階,腳踏地面。淨水舉高打火機,勉強映照周圍一小塊範圍。
觀看動畫的眾人迅速將這一幕與記憶中的場景結合。
是那間地下室!
只是此時地下室與那時有所不同。擺在中間空處的椅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木桌。
打火機正逐漸變得燙手,淨水手指往下挪了幾分避開燙手部分,伸長手臂晃了一圈後走向木桌。
他看到上面放著什麼東西。
黑人女子沒有跟過去。她站在最後一階臺階上。
“嘿看,一個日記本。”淨水驚異喊道,隨即突然暗罵:“啊該死!”
火光驟然熄滅。
“怎麼了!”黑人女子一驚。
“火機太燙了。”淨水倒吸口冷氣,吹了吹打火機讓它儘快冷卻下來。
死寂中,沒了光亮。黑暗中心跳無比明顯。
眾玩家的視線同時暗下,與此同時,詭異的背景音樂再次響起。並隨時間逐漸放大,好似危險正在臨近……
嚓——
火機被點亮。
光亮重新籠罩。
背影音樂突兀消失。
淨水嚥了口吐沫,手心已經出現汗水:“我們回去吧,這地方感覺有點不對……”
說完他拿起日記本,與黑人急匆匆爬上臺階回到地面。
嘭——
地下室的大門被關閉,黑暗死寂重新籠罩了這裡。
……
客廳,正打算去找二人的眾人剛起身,就見他們從一側走廊快步走來。
“你們看我發現了什麼?”淨土高喊,沒了之前在地下室的畏縮勁。
畢竟外頭正是明亮白天。
“什麼?”眾人注意力被他吸引過去。
“一個日記本。”淨土揚了揚手上蓋了一層灰塵的黑封皮日記,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將之丟到茶几:“上面可能寫了什麼有趣的東西,開啟看看吧。”
眾人相互對視一眼,落在了留有抓痕手印的日記上。
氣氛詭異沉寂了幾秒,透明橋伸手拂去日記上的灰塵。
她正要翻開,站在沙發後方的牧蘇突然探過身子,按住她手背。
他的目光充滿警告意味,凝視透明橋:“答應我,如果上面寫著拉丁文、埃及字、中文或是什麼……總之不是英文的文字,千-萬-不-要-讀-出-來。”
“放心,我也不認識你說的那些文字。”透明橋覺得好笑,隨意安撫了一下,將他手掌挪開。
牧蘇還不放心,又追問淨土:“你們只發現了日記本?沒碰過其他東西或拿走什麼?比如音樂盒、古樸的盒子、詭異的面具……”
“嘿!嘿!冷靜一下好嗎?”淨土見他又開始犯病,連忙打斷他,咬下重音:“這是現實,不是你抽嗨了後的幻想世界。。”
“誰知道。”牧蘇從口袋裡拿出先前沒抽玩的煙點上:“你清晰記得從小到大每一件事嗎?你不覺得自己的大腦其實是被泡在缸中,眼前所有都是幻覺嗎?說不定我們就是恐怖電影裡的人物。現在那些電影院裡的觀眾正破口大罵你們愚蠢作死……隨便你們吧,我只希望我能死的帥氣點。”
習慣了他不著調的君莫笑無奈嘆了口氣:“你真的該戒掉這些東西了。”
卡蓮這時賊頭鼠腦出現牧蘇身後,倏然伸手穿過牧蘇腋下將他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