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同伴,一名男性青年從車後備箱取出鉗子,跑到院門前費力將鐵鏈剪斷扯下來,雙手推動鏤花鐵門。
呼啦——
嘎吱——
生鏽的底部滑輪碾過落葉,發出兩種不同的聲響。
“你就這麼著急嗎!”聞香走到剛爬起,正拍打身上灰土的君莫笑身邊,蹙眉埋怨。
透明橋也走到他身旁,目光奇怪望著別墅:“你剛剛看到什麼了?”
君莫笑驚魂未定,往二樓窗戶看了一眼。那裡空空如也,人影已經不見了。
“我沒事……可能是眼花了。”
絕對不是!
觀看動畫的五人異口同聲。
“派對開始!”
一個年輕人忽然跑來,輕撞君莫笑擦肩而過,歡呼著衝進庭院。
後方,牧蘇與卡蓮湊上來。前者拿著納物盒將一支菸捲起叼在嘴裡:“來一隻嗎?”
“把那鬼東西拿遠一點。”君莫笑皺眉。天殺的,這傢伙就沒看到剛剛自己差點摔死了嗎?
“很好,我不會再讓你哈我的煙了。”牧蘇賭氣說了一句,將納物盒蓋上貼身放入上衣口袋。
九人隊伍拉得狹長,前面人已經跑去開別墅宅子的兩扇大門,牧蘇一行人剛慢悠悠走到中庭噴泉邊。
可能因為他們還在進行遊戲的緣故,鏡頭大多集中在他們身上。
“黑暗與怨毒的世界,死者靈魂不得永生。”牧蘇瞳孔擴散,一副抽嗨的模樣神態懶散看著西洋式宅子,呢喃出狗屁不通的詩句。
“你該少抽點了老兄。”聞香調笑走過吞雲吐霧,搖搖晃晃的牧蘇。
牧蘇做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噴出一大口煙霧:“我感覺很好。”
我感覺很不好。看到這一幕的牧蘇癟嘴。過場動畫很有趣……但是沒有爆米花和可樂!
圓形噴泉尺池子早已乾涸,底部一層潮溼落葉。池子中央立著一座赤裸男性雕像。表皮脫落,露出內裡不知名的漆黑雜質。
“我感覺它在盯著我……”
經過水池邊,卡蓮怯怯望著雕像,捧心而顰,輕拉了拉牧蘇衣角。
不知不覺二人已經落到最後。
牧蘇站定,仰頭看了一會兒,便在卡蓮驚呼聲中邁步進入乾涸水池,踩在雕像底座上。
他盯了一陣近在咫尺的雕像人頭,將點著的菸頭戳在雕像眼睛上,旋轉碾動。
嘭當——!
連地面都微微一震的巨大撞擊聲陡然響起。
還未進入宅子的眾人紛紛回頭。
“不會是我的車被書砸到了吧!”不認識的青年說。
“是的淨水,你的車被好大一坨鳥屎砸到了哈哈哈。”另一個不認識的青年大笑道。
牧蘇碾完後才反應慢半拍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或許是起了風,圍欄鐵門重新關上。剛才那聲巨響就是鐵門撞擊發出的。
“可能是風吹的。”前方不遠的聞香嘟囔了一句,不知是說給自己還是說給其他人聽。
怎麼可能風吹的!
真聞香恨不得衝出來掐死這個自己。
“我建議你把頭摘下來,倒出腦漿,再去馬桶裡盛滿馬桶水。這樣或許能聰明一些。”後方傳來牧蘇的嘲笑。
真聞香恨不得把兩個同樣嘴賤的牧蘇都掐死。
莊園不歡迎的態度並沒有讓這群不知死活的青年們退縮。觀看的牧蘇幾人眼睜睜看著“自己”和退出的那四人將塵封許久的房門推開。
一樓客廳,文藝復興風格地精美佈置讓他們不由吹了聲口哨,邁步進入,四處張望著。
或許是太久沒有人氣,佈置雖然精美,卻好似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