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了多久。”泰絲問。
“一小時前醒來就這樣了。”陳月看了看視界內的時間回答。
泰絲翻開那本厚厚典籍,從白袍口袋取出鋼筆在空行寫下。
[精力充沛,不知疲倦。]
這不是第一頁,也不是第一行。上面幾行還寫有很多有關牧蘇的事,想來前幾頁也是這樣。
“嗨,你也在啊。”見來了位熟人,牧蘇挑眉打了聲招呼,而後伸長脖子看泰絲在寫什麼。
完全沒在意這貨兩小時前綁了自己。
陳月點頭算作打招呼。
牧蘇覺得陳月有點不好惹,於是挑了個好惹的去問:“你近視嗎?”
寫完的泰絲沒有收起鋼筆,抬頭回答牧蘇:“並不近視。”
“啊?”
牧蘇茫然,轉頭看向陳月。泰絲的語速幾乎將四個音節連成一個,乍一聽啥也聽不懂。
“她說不是近視。”陳月解說。
“是並不近視。”出於嚴謹性泰絲推了推眼鏡糾正她。
陳月無奈歪了下腦袋算作回答。
牧蘇跟個好奇寶寶似得探身問:“那你戴眼鏡是為了啥?”
[在被綁架的情況下行為舉止依舊和平時一樣。]
先是將新一條記錄寫下,泰絲扶住滑落下來的眼鏡回答:“太多滿身臭味的異性會來搭訕並對我造成困擾這對於學術沒有絲毫進展,所以我準備一副眼鏡提醒他們我這輩子只會與知識作伴而不是將時間浪費在毫無疑義的事情上。”
為了讓牧蘇聽清,她大發慈悲在中間停頓了下。
“哦~”牧蘇恍然大悟,隨後一臉嗤笑:“我倒覺得像因為沒人搭訕所以找的一個藉口。”
咔——
筆帽被泰絲按死。
“唔噗噗。”牧蘇偷笑。
用力拔出筆帽,泰絲寫下。
[包括挑釁嘴賤這一點,沒有半分收斂。]
接著牧蘇跟十萬個為什麼一樣挨個問二人。泰絲還好。本就沒什麼耐心的陳月額頭浮現青筋。
“該死,怎麼讓這傢伙閉嘴。”
“物理性的手段。”泰絲說道。
陳月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探手深入裙下將一物拽下拉到腳踝,而後相繼抬起白嫩大腿取下,走到牧蘇面前塞進他喋喋不休的口中。
“唔——呸!”舌頭將嘴裡一團布料推出吐出,牧蘇滿臉不爽。“你把什麼東西塞我嘴裡了!”
“我的內褲。”
皺巴巴的草莓圖案內褲躺在身前地面。
“呃……那請繼續吧,啊~”牧蘇流露一絲懊惱,而後張大嘴,眼神滿是迫不及待。
“看來您已經老實了,我們可以離開了。”
陳月面無表情回答,與泰絲拉門走出。徒留身後牧蘇晃動椅子大喊。
“別走啊!喂!起碼把內褲給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