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佘花花的那些風流爛事估計也不是很在意,我想他一定堅信:蕩啊婦經過他的講教也能變成貞女。而佘花花抱著的那顆寂寞的心麼。在王經理的彈簧舌下,有什麼打不開的心?
我看到A樓那邊樓下王經理指著天上的晚霞,佘花花格格嬌笑著彎下了腰,我想王經理一定在大叫:看,晚霞,美麗的晚霞,每個女人心裡都有一道晚霞。
佘花花臉上的笑容發出幸福的光輝,我知道那是從心裡發出真正的感情。
誰的心不曾柔軟?也許,這樣以毒攻毒反而能治好他們彼此的心靈,就這樣,不也挺好。
我正想著,童童推開了門走到我面前,冷冰冰的問:陳老爹,剛才佘花花跟你講了什麼?
我老實的回答:你花花姐可能要和你王叔結婚了。
童童尖叫了起來:不可能,不可能,你撒謊。
我嘆了口氣:童童啊,我知道你對你花花姐有成見,畢竟她破壞了你爸媽的感情才有這些事情發生,但你長大就知道了,有些事情,也不全怪你花花姐。。。
童童尖叫著打斷了我的話:我不是為這個,我不是為這個。
我介面說:你要是為了小雨的死怪你花姐更沒道理了,我跟你說,那沒可能和你花姐有關係,那也不會跟人類有關係。
童童盯著我:我知道,那和你有關係,如果當時不是你關了窗戶,小雨也不會因為進不了我家,而在院子裡去別人家找吃的被人掐死
我跳了起來:關我什麼事,小雨又不是壁虎,怎麼爬到你家玻璃裡去?再說誰說她被人掐死的,你那時候不在家,沒看到她脖子上有牙印。
童童也驚訝的叫了起來:脖子上有牙印?難道是他?難怪他騙我。
我緊張的問:誰?
童童正要說話,突然閉上了嘴,看著王經理從佘花花那的樓道走出來,眼裡冒出火花,恨恨的說:不管怎樣,我是不會讓他們成的。
我拉著她,勸道:孩子,和你沒關係,你別去多那個事,哎呀。。。
我火燒般的抽回手,童童拿著剛扎過我的針,尖叫著:和我沒關係?和我沒關係?你知道他是誰?你知道他是誰?
我驚訝的看著她,她一步步的後退,忽然轉身跑了。
這天夜裡,發生了我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
(七)
因為白天佘花花對我說她去過王經理家,我當時立刻聯想起王經理這幾天頻繁的出入,很可能是在騰清房子裡的人。
他很明顯故計重施,偽裝成司機不停的把偽裝成王經理的房間裡的人帶出去,然後又換回自己衣服單獨開車回來。
就這樣房間的人越來越少,最後當佘花花去的時候已經沒有人了。
我不得不佩服王經理的謹慎,其實他早就知道我知道了他的秘密,當然也一定知道小張在他房子裡裝了監視,但是在處理事情的時候依然低調。
這個人真的很厲害,可我今夜真的太想看看這個謹慎的人騰空後房子後,一個人在房子裡會幹些什麼了。
只是碰碰運氣,如果他把監視弄壞了我也沒辦法,但我總覺得他會留著。
我一直覺得他並不是怕我看見,反而覺得讓我看見他的舉動對我來說是一種震懾,是一種警告。
有實力的人才這樣,我也就看看,我在他面前是個典型弱者,能幹什麼呢。
沒想到我在王經理的房間裡看到了一個絕對沒有想到會在那裡出現的人。
出現在我鏡頭裡的是童童,哭泣的童童,她的對面坐著王經理,正一根接一根的抽著中華煙。
不知道是小張的技術問題,還是王經理做了手腳,我只能看到畫面,卻聽不見聲音了。
似乎童童在哀求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