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薇薇來看我的。”
“那小姑娘是不是喜歡你啊。”
“別瞎說,我拿她當妹妹,她拿我當哥哥。”
“嘿嘿,我不信。”
“愛信不信。”
戰哥掏出來個雞爪子撕開包裝就開吃。
“戰哥,你說我們這麼多泔水,養點豬怎麼樣啊?離過年還有多半年,正好春節殺了大家吃肉,多好啊?”
“嗯,這是個好主意,我回頭問問監獄長。”
“監獄長是不是快升官了,這兩次事件還不能讓他升一級啊?”
“難啊,越獄是功勞,殺手可是大過啊,光殺手潛入就是個不小的把柄,幸虧沒出人命,不然監獄長的位置也保不住了。”
“嗯,官場鬥爭才叫殘酷呢,咱平頭老百姓就不操他們的心了。”
“呵呵,昨天晚上老狗子辦個缺德事,你還不知道吧。”
“哦,那個牲口又咋了?”
“昨天下午他和二牛一起幹活,惹二牛生氣了,二牛把他掛在牆上掛了一下午,吃飯時才放下來,老狗子氣不過,逮了個老鼠晚上偷偷的放到二牛被窩裡了,老鼠把二牛蛋蛋的皮咬了,晚上就去醫務室了。”
“哈哈,這兩貨真牲口,狗咬狗一嘴毛,不過老狗子有點過了,要是老鼠把二牛蛋蛋咬掉一個,以後生不了孩子了,他就罪過了,還有老鼠病菌多,感染了會出人命的。”
“二牛把老狗子掛牆上是倒著掛的。”
我聽了嘴角抽抽,這倆牲口都沒有人性,稍微有一點人性也辦不出來這事,倒掛一下午、被窩放老鼠,聽聽辦的這事。
中午吃飯時,見了二牛,這貨岔開個腿走路,一晃一晃的跟個企鵝似的,食堂的人都知道他倆的事,看到二牛這姿勢大家都鬨堂大笑。
我看著二牛襠部齷齪的問他:二牛,你的蛋蛋還在嗎,要是少了一個你可得改名字叫獨孤蛋了。
“小五哥,沒事沒有少,我想把老狗子打成死狗子。”
“玩歸玩、鬧歸鬧,別下狠手啊。”
“我有分寸。”
“我信你個嘚,就你,懂的怎麼叫分寸嗎?別打太狠啊,他要是向我告狀,我可揍你啊。”
“小五哥你偏心他。”
“你要這樣說,那我就偏心現在揍你。”
“沒沒,我開玩笑的,你最公平了。”
“這還差不多。”
一會戰哥給監獄長送飯回來了:小五,我和監獄長說了,他同意我們養豬,過兩天進來一些材料,讓我們自己壘豬圈。
“好啊,以後讓二牛和老狗子去養豬,省的倆人整天精力這麼旺盛。”
“呵呵,二牛蛋蛋沒事吧”?
“沒事,就是走路有點怪。”
“哦,”戰哥端著飯碗邊吃邊往外看,看到二牛走路姿勢“噗嗤”笑噴了“哈哈”。
晚上我也沒有招呼,大家就主動過來了,我納悶了:廚房也沒準備菜啊,他們來了幹喝嗎?
沒想到這群人是衝著薇薇給我那包吃的來的,既然來了那就吃吧,我把包拿出來倒在桌子上,戰哥提出來兩瓶白酒,大家開始喝酒打屁了。,一會吃的沒了,喝的沒了,一群人撤走了,留下一地狼藉,還得我和戰哥打掃。
過了兩天,獄警又來通知我,又有人來探視了,這次我是真的緊張了,肯定是王玲玲了。
我對獄警說:管教,我身體不舒服能不能不去?
“你小子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這麼怕見人家姑娘啊?”
“沒有,我不是那樣的人。”
“那還廢什麼話啊,快點走。”
我只能跟著獄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