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的去做,我心裡十分感謝,來這杯酒我敬你們倆。
二人也連忙端起酒杯,我們三人站起來碰了一下杯子一口喝掉。
我剛坐下,戰哥舉起酒杯對我說:小五,那次殺手來殺我,要不是你我早就死了,我們相處這麼長時間了,我只有一個姐姐,沒有哥哥和弟弟,我今天借三位長輩在此的機會,我想和你結拜為兄弟,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啊?
我一聽戰哥說的是這個,他這個人冷麵孔、熱心腸,而且做人的三觀也比較正。
我連忙舉起酒杯:戰哥我願意,你比我大,我以後就叫你大哥,以後我們就是親兄弟。
戰哥眼中帶淚的和我碰了一杯,然後兩人跪下,點燃了三根立在地上,當然點的是普通的煙,部隊特供煙那捨得點啊,我們一起磕了三個頭,同時說:今天我兄弟二人在此結拜為異姓兄弟,從今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相互扶持,天上神明做個見證。
說完,倆人兩個又碰了一杯,雙手緊緊握在一起:
“大哥”。
“二弟”。
“哈哈”。
兩人坐下後,倒滿酒共同敬師伯、師父、老師,感謝他們對倆人的結拜做個見證。
完了,我趕緊坐下吃菜壓壓,連喝了三杯,我有點想吐。
師父他們看我和戰哥進行完了,也相互的端起杯子敬酒,看著二牛和大師兄一杯一杯的喝,肉是一塊一塊的往嘴裡塞,我忍不住心中感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這才是生活,就得灑灑脫脫。
第二天我睜開眼,一陣頭疼,昨天喝的又斷片了,好像我是最早倒下的,我想起床,發現被一個人抱著,我瞬間精神了,定神一看,是戰哥,一條腿壓在我腿上,一條手臂搭在我肚子上,幸虧都穿著衣服,不然就尷尬了,我推開他,他沒有醒,我看到師伯在戰哥的床鋪上呼呼大睡,看來也是喝的不少。
我起來走到外面呼吸了外面涼涼的空氣,腦袋沒這麼沉了,打了一套拳,又連著跳躍一會,身上出了一些汗,整個人輕鬆起來,精神煥發啊,洗漱一下去給這幾個大爺弄早餐。
師伯起床胡亂塞了幾口就走了,臨走還說下次喝酒別忘了通知他。
“呵呵”,冷酷的師伯快被我們帶成酒蒙子了。
吃完早飯,老師來,今天讓跟他學一些哲學知識,叭叭不停地連著講了一個多小時,聽的我是雲裡霧裡。
“老師,您是不是一次講的太多了,我一下子消化不了。”
“哦,可能我講的太興奮了,沒考慮到這一點,這樣你先吃透這一段吧”,老師說著拿起筆在書本上標了出來。
“好,我慢慢理解。”
此時老狗子來了:小五哥,外面有個獄警找你。
“好的,我馬上過去,老師今天就到這吧”。
“好,你去忙吧。”老師說完也起身走了。
我走到餐廳看到獄警:管教,你找我,
“我是嗎?”
“是的”。
“這裡有封你的信,放了好幾天了,我看一直沒人拿,就打聽下給你送過來了”。
“謝謝管教,謝謝,您以後想吃啥,來食堂找我就行。”
“嘿嘿,我想吃蛋炒飯,你做的蛋炒飯在我們隊裡都傳開了。”
“呵呵,這個好說,中午您過來就行,我給您炒。”
“好好,我12點換班過來。”
“好,我12點做好”。
原來專門送信是假想吃蛋炒飯是真,不過我也挺自豪的,有個手藝挺好。
我邊往小倉庫走邊看信,信封上寫著監獄地址,還寫著我收,上面貼著個黃縣第一中學的郵票,郵寄人名字:王玲玲,字型很娟秀,好看,原來是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