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園’見了你後,我真的茶不思,飯不思,整天就只想著你,好紅妞!好妹妹,只要你……和我親親熱熱,我不計較那小子搶了頭籌……”
杜若君聽得杏眼圓睜,玉靨鐵青,心中又羞又惱,嬌軀也不禁微微地發抖,一時之間,竟忘了出手。
小淫蟲鄔善一見此狀,以為打動了美人芳心,竟涎著臉,自作多情地,又向杜若向身邊挨去。
他一邊向前移動腳步,一邊呢喃地道:“好妹妹!好紅妞!你跟我去吧!你要什麼我都有,金銀珠寶,山珍海味,綾羅綢緞……”
說著,說著,又已來到杜若君身前。
他見她只是瞪著自己,不言不動,以為女孩兒家,難免害羞,不禁心花怒放,伸手就拉杜若君玉腕。
他眼看著一隻又白、又嫩的皓腕,已被自己抓住。
誰料,他一抓竟然抓了空,方自一怔,又是“拍——”地一聲脆響,面頰上著著實實捱了一記。
杜若君這時已氣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銀牙咬得格格作響,恨不能生吃小淫蟲鄔善的肉。
小淫蟲鄔善仍舊恬不知恥地道:“打是親,罵是愛,嘻嘻!我知道你愛我,只是不願說……”
他話未說完,就見杜若君已惡狠狠地向他撲來,顧不得再圖嘴皮子痛快,連蹦帶跳的向旁閃開。
杜若君早已是羞怒交加,嬌軀一晃,又向小淫蟲鄔善撲去,同時纖掌飛揚,向他身前要穴打去。
小淫蟲鄔善自知不是杜若君敵手,是以只是一味閃躲,心中還在打著如意算盤,暗暗忖道:“只要銅面將軍將那小子打跑,不怕紅妞能逃出小爺掌心,那時,嘿嘿一一我得跟你好好地樂上一樂……”
誰知他趁機向那邊偷掃一眼,不禁涼了半截。
只見銅面將軍雖是一劍在手,卻被嶽霖逼得連連後退,氣喘吁吁地,好像連招架都招架不了了。
小淫蟲鄔善一見情形不對,心念電轉,知道只有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不然,小命恐怕難保,他心念一決,觀個空隙,一轉身,撒腿就跑。
杜若君冷叱一聲,纖足一點,急起直追。
不消兩三個起落,已然追了個首尾相連。
杜若君豈容他逃出手去,玉臂倏仲,一把抓住他後領,道:“你還想跑?!”
說著用力向回一帶。
這時,小淫蟲鄔善已是情急萬分,知道回來也是難逃一死,當下咬牙使勁,硬向前衝。
“嘶——”小淫蟲鄔善的上衣,自前襟處整個被撕成兩片,掉落地下。
一團似是白絹的巾帕,和一個朱玉小瓶,也同時落在一處。
小淫蟲鄔善光赤著上身,嚇得亡魂喪膽,慌不擇路,沒命地向前逃竄。
桂若君望著他狼狽的形像,倏忽停步不追,不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她彎腰拾起朱玉小瓶,和一團白絹,先拔開瓶塞,嗅了一嗅,只覺一股淡淡地清香,沁人心脾,極是好聞,不覺又連著嗅了兩下。
陡然,她心中一動,暗道:“啊!不要是和那魔頭的輕煙一樣吧!”
她想到此處,不禁打了個冷顫,連忙把瓶塞蓋起,心頭猶自“怦!怦!”狂跳不已。
接著,她把那塊白絹緩緩展開,只見白絹正中一個鮮紅的唇痕,上面有一個血印。
她不覺驚喜地失聲呼道:“啊!紅唇血印——”
在距“扇子崖”約三十丈的一處山岩小洞中,小鶯和寶貝,正在低聲爭辯。
寶貝傻里傻氣地道:“我看!他倆一定是到什麼地方親熱去了。”
小鶯氣得臉孔通紅,一嘟嘴道:“你……你狗嘴裡長不出象牙來,一腦門子的歪念頭!哼——”
寶貝雙眼圓睜,一指自己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