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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逢春一聲獰笑,冷冷說道:“你們自己找死,可怪不得道爺手狠心辣!”
說罷,揮動手中長劍,划起一道銀虹,疾取面前勁裝青年的“陰交”、“氣海”、“丹田”等三處大穴。
那勁裝青年冷哼一聲身形急傳然為左手並反手如戟,猛向柳逢春左“期門”穴點去。
柳逢春待得指風擊體一聲怪笑,微微一閃,勁裝青年的左臂,已然擦身而過,他振腕一抖,長劍幻起朵朵劍花,一抬腳走空,雙足一點,飄退七尺,|Qī…shū…ωǎng|反手取了一支判官筆來,從身前撲,和柳逢春打在一處了。
頓時,柳逢春這一邊七人,另外一邊是五個人,這時早已各執兵刃,混戰成一團。
柳逢春所屬,雖然較對方多出二人但他們武技平庸,儘管自眾敵寡.卻絲毫未佔上風。
一時之間,只見刀光劍影,映月生寒,給這平靜、寧謐的洞庭湖畔,平添了無限殺氣。
嶽霖在矮樹之後,見雙方勢均力敵,一時恐難以分出勝負,又向右首石後望去不料佟去病和老頭,俱都失去了蹤影,不由暗暗一怔。
他向四下望望,見附近並無二人蹤跡,心中忖道:“他們既是來瞧熱鬧,好戲方才上場,何以又徑自離去呢?
就在他一念方罷,場中突然響起兩聲慘嗥,接著有二人倒地不起,胸前腹部,鮮血兀自冒個不住。
嶽霖因場中之人,除了柳逢春外,其餘無一相識,這時見有二人受傷倒地,一時竟分不出究竟是那方的人來。
突地,柳逢春一聲厲喝,一緊手中劍,“唰唰唰”一連攻出七劍,劍勢凌厲,將那個青年得逼得連連後退。
柳逢春一聲獰笑,身隨劍走絲毫不差人如影隨形般,一直與那勁裝青年相距不及五尺。
勁裝青年一支判官筆,使來雖也奇幻莫測,無奈為柳逢春氣勢所懾,相形之下,難免襟見肘,險象環生。
柳逢春“嘿嘿”一聲冷笑,長劍電閃光搖,突幻風雷,“剪雲裁月”、“長虹貫日”、“銀河倒海”一連三劍,迴環併發。
剎那之間,但見精芒萬點,劍影千重,丈餘方圓之內,俱在他溫柔天劍氣,智慧罩之下。
勁裝青年直被他連連躲閃,幾無還手之力。
柳逢春左手緊張,“力拒千軍”,擊出一掌,右手長劍突化萬點銀星,疾向勁裝青年當頭罩下。
勁裝青年被逼得向後一退,寒光耀眼的森森劍氣,已臨頂門,當下不及多想,急忙錯身倒縱。豈知柳逢春正是要他如此,長劍倏然收勢,左手曲指如鉤,局勢如奔電似的,猛向勁裝青年“門陰”穴點去。
勁裝青年不慮有此,一招失機,於也躲閃不及,只覺腦中“啜”會一震,撒手鄭筆,頹然倒地。
柳逢春仰天大笑,笑聲尖銳刺耳,劃過夜空,使人聽了發悚然。
忽然,笑聲嘎然而住,他滿面殺機,一步步走向勁裝青年身側,手中長劍倏然高舉,猛地向下刺去了。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當門,連聲叱中,已有三條人影,分自兩邊,迅捷地向柳逢春身上撲來。
柳逢春聞響,但他不知來者是友是敵,心中暗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先結果了他,再說。”
他腦中電旋一轉,手中長劍原式不變,脫手向下刷去,同時,雙足一點,縱身抽後飛退。
“啪”地一聲,隨即血光四濺。
這時,三條人影,也已同時飛落當場。
嶽霖一望,見另外二人正是洞庭酒俠佟去病和那個老者,各自向後退了兩步,彼此相互地上下打量著。
柳逢春縱身後退,掃視之下,見自己同來之人,已有四人傷亡在地,而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