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雖知放眼望去,他幾乎叫出聲來,好半晌愣在原地不動,只見洞內石桌、石椅、耀眼生光,一張石做的石床上,赫然躺著紅妞,她似乎睡著了。
戰戰兢兢地嶽霖踽踽地行動著,“生”“死”之謎即行揭開,他反而毛骨悚然,怔衝不已。
終於走到了石塌之旁。
紅妞眉心緊蹙,氣若游絲,雖然未死,卻也危險到了極點。
嶽霖已得武學真傳,寧神注目,已看出紅妞被一種極高的手法制了穴道,心忖:“必然是寶貝所說的白晃晃的高人救了她!顯然那高人制住她穴道,再設法醫救……”
思念及此,嶽霖呼道:“你是那位前輩呀?”
連呼喊了三四遍,只有石壁迴音,臆測中的高人並未現身。
他陡在聞到一股極濃厚馥郁地酒香,那酒香敢情發自紅妞之口,再一注目,紅妞胸衣是蔽開的,裡面露出薄如蟬翼的褻衣,褻衣乳白色,隱隱雞頭微挺,那誘人的兩點紅玉,微微地還在顫動。
這香色的撩人。卻帶給嶽霖更深沉的痛苦,嶽霖感到自慚,默默地道:“害得你太苦了……”
又而發現一件令他不安的事。
洞頂一束琪草,“滴滴”“打打”的流著清水,那清水恰恰滴在紅妞的左脈門上。
他試了試那點滴之水,冰涼,本能地將紅妞左臂移了過來,忖道:“人在危急中,怎能澆這冷水?”
他黯然坐在她的身旁,一面禱告,一面沉思,禱告那高人快來吧,沉思她會不會得救?
他極端複雜的心緒,使他忘記了時光亦已臨夜,他赫的一驚:“該通知下寶弟小鶯了?”
誰知走出洞口,猱行過瀑布,只有淡淡地新月,空谷地猿啼,那裡還有寶貝同小鶯的影子?
嶽霖垂頭喪氣的轉回洞室,不料須臾間,紅妞花容如紙,呼息已停!
他顫抖地拉著紅妞的一雙逐漸冷卻的素手,痛心到極點,他只有淚如泉下。
好半晌他才想到該以功力替她療傷啊!
他雙手緩緩地推動著紅妞酥胸,同時口對口的把“水火既濟”真氣波波貫人。
頓飯光景,紅妞的心臟有了起動,但身子依然是冰冷的,臉色卻越發慘自了。
不知經過多久!心裡俱碎幾已癱瘓在紅妞身上的嶽霖,突然聽到背後有人長嘆!
他驚而卻顧,一位四十來歲,身著黃衫儒服人物,正雙目炯炯,神威逼人,向他凝視。
嶽霖忖知來者是救紅妞的高人無疑?
他剛想發話,那黃衫客肅容說道:“小兄弟!你太莽撞了。”說著探手抵住紅妞頂心的“百融穴”神態更加嚴肅地道:“天意!天意!你竟然誤打誤闖進了我的別有洞天,又自分救人,將此姑娘的左手移開,可知道!可知道……唉……那琪草滴水,震動脈搏,才不致使她血脈凝滯,絕氣身亡啊?”
嶽霖嚇得一楞,“噗咚”跪在地上了。
“我……我又害了她?”
“不假!愚兄也徒勞往返,雖是尋山探谷覓到了解救之藥,已然於事無補了。”
“前輩有沒有萬一之法?”
“有!太渺小了!”
“小子負她過甚,寧願代之以死,倘有救她之策,刀山鼎鑊,在所不辭!”
“你……你先到丹房去一趟。”
黃衫客說罷以目示意,指向石室的右上角,嶽霖見裡隆然突起,像是多出一塊石壁。
又聞黃衫客說道:“可以臂力推動突出石壁,即可現出丹房,記住!在正中神案上有一三寸高壓瓶取來備用……”
嶽霖唯唯而去,他忖知玉瓶關係紅妞的性命了。
照著黃衫客的指示,一推那突出石屏,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