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的說了句:“不用擔心我有什麼,那位與我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這些年,該做的,該還的生恩,我已經還了,無需忌諱。”
說完轉身就走了。
深怕自己在待下去,書畫那個小丫頭不自在。
轉過身,南希忍不住的無聲的笑了起來,身子都止不住的抖動了起來。
特別是一想到書畫給書月使眼色,眼睛都快抽筋了,書月那個小丫頭是一點都沒有接收到書畫的訊號。
還在那裡高興。
等到南希進了房間,書畫這才抬起頭,丹鳳眼微微上挑,眼神裡滿是殺氣。
站起身,走到書月的面前,一把擰起書月的一隻耳朵。
“我的眼睛都眨抽筋了,你這個二愣子還在那裡樂呵!啊!”
書月突然被書畫姐姐擰住耳朵,疼的直叫。
“疼!疼!疼!好姐姐你輕點,輕點。”
書月討饒的看著書畫,希望她手下留情。
書畫放下擰著她耳朵的手,無可奈何的,用食指點了點書月的額頭。
恨鐵不成鋼道:“你是不是傻,再怎麼說那也是主子的親生母親,你在這裡瞎樂呵什麼?”
“那位不好,你以為主子就能高興了?”
書月不滿的反駁了句:“主子才不會不舒服呢?而且從上次替你出氣就能看出來,主子早就對那位死心了。”
“而且剛才主子也說了,不用在意,說明主子真的不在乎了,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主子再也不用忍受那位的苛責,和打罵,不是挺好的嗎?”
書月和書畫不一樣,書月的性子大大咧咧,比較活潑,有什麼說什麼,書畫從小因為有繼母的磋磨,從小就知道會看人臉色行事。
書月從小在父母疼愛中長大,要不是她父母實在沒有辦法,也捨不得她進宮做伺候人的事。
這些年書畫一直在書月身邊提醒著,又加上書月來的時候,就是主子去道觀的日子,不知道皇宮中的人心險惡。
有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住這個小丫頭。
書畫長嘆了一口氣,就進了耳房。
南希聽著兩個小丫頭打鬧的聲音,滿足的笑笑,小孩子嘛,就要開心一點。
這樣的日子好像也不錯,吃的飽,穿的暖,還有人伺候著,陪著,除了沒有手機,沒有電腦,看不了電視,刷不了影片,好像也並不是那麼讓人難以抗拒。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又難看了起來。
這段時間無憂無慮的日子過的她都差點忘了。
還有兩天她的身份就要被捅出來了,想想院子裡的兩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她最終還是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