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勢從始至終一邊倒,佔據勝機的自始至終都是二階的一方。
在穩定了汪震的傷勢以後,戴浩也多少猜到了王依依的想法,便開口道:
“別驚訝了,這場戰鬥的結果我一早就知道了。莫說三階,就是老夫也沒有把握不借外力的情況下,擊敗於她。否則的話,你們想想,她又為何敢助力老夫進入四階?”
如果說這場戰鬥的結果是核爆的話,那戴浩的話無疑就是二向箔攻擊了。
張自清震驚道:“你都沒有必勝的把握?”
“不信?不信的話你今晚去偷襲一下試試,老夫敢肯定,人家除了今日的功德之光以外,還有至少一張底牌。可以肯定的是,王依依的傳承,比起老夫的傳承也不弱,甚至還要更加恐怖。
現在人家還只有二階,等到三階的時候,這世間還能有敵手?叫上你們一起過來,是想讓你們跟人家處好關係,保不齊什麼時候就會求到人家。事到臨頭再攀關係,哪趕得上一直保持友好,這樣的話,到時候豈不是也好張嘴?”
知道汪震已經醒了過來,所以戴浩後面的語氣頓時變了。
聽到戴浩的話,眾人很是慚愧。
汪震也不裝昏了,抬起身子道:“老戴說的沒錯,這等人物我等只該為友,不該為敵,是我糊塗了。剛剛那最後一拳,我清楚的感受到人家收了力,否則,你們看到的不該是我被打進海里,而是應該四分五裂才是。”
見汪震居然承認了被人放過,戴浩笑道:“那賭注呢?”
汪震道:“賭注不變,明日老夫就兌現!”
見汪震竟然真的說話算數,眾人不由得對他另眼相看。
“這麼看老子幹嘛,老子跟你們多少年的交情了,除了護短點,嘴硬點,可曾說話不算話過?”
聽到自己的老祖竟然真的要當人家僕人,汪婷婷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這點醋吃的有多不該,連忙從逃生船上跳下來道:
“老祖,此時皆因晚輩而起,就讓晚輩去負荊請罪吧,咱家要是沒有您坐鎮....”
汪震咬牙道:“承諾就是承諾,不可更改,否則,老夫又豈能保證道心通透?”
說完,他也不給汪婷婷繼續說話的機會,踏著海面飛奔回了遊輪。
第二天一大早,王依依才醒過來,就看到了蹲守在門口炸毛的胖墩它們。
疑惑著開啟門,卻見外面是坐在地上盤膝休息的汪震。
從地上拿起一張刻畫著血色紋路的木盤,汪震起身沉聲道:“昨晚一戰,老夫心服口服,這是賭注的血契,只要簽署,老夫今後便奉你為主。”
看了一眼血契陣法,居然沒有一點摻假。
只是....
“那個,我要你當僕人也沒什麼用啊,再說了,你一個老頭子,我帶著你也不方便。這樣,你跟戴浩說,賭注作廢,你只需要賠我一把武器就成。”
看著連連擺手的王依依,汪震居然體會到了一種嫌棄的意味。
我,三階強者,想要當二階的僕人,被嫌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