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回去。江小柔,這是我的語文老師唐素珍唐老師。我能闖進複賽,都是拜唐老師的調教有方。”
王勃嘴巴沾蜜,兩邊抹粉,把兩女都說得有些不好意思,雙雙橫了他一眼。
“唐老師好。我哪裡是什麼才女,他自己才是大才子!”江小柔小臉微紅的朝唐素珍打了個招呼,說。
“別理這小子。他的那張嘴,把死人都能說活。江小柔,你是北京四中的呀?北京四中可是一所好學校,據說北京文科最強的就是你們四中。你念文科還是念理科?”橫了王勃一眼的唐素珍熱情的挽著江小柔的胳膊,笑著跟對方攀談起來。
“我念的是文科……”
兩個女人,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攀談起來,一點也不見生,很快熟絡起來,倒是把王勃晾在了一邊,看得王勃哭笑不得,只得在後面當跟班兼護花使者。
回到酒店,唐素珍邀請江小柔去她房間,江小柔愉快的答應了。垮著臉的王勃正想回到自己的房間“大哭一場”,宣洩一番對唐素珍不地道,搶自己“玩伴”的怨念,卻聽唐素珍說:“誒,王勃,你走什麼走?一起進來,趁現在離複賽還有幾個小時,我給你和江小柔再上上課。我們再清理一下思路。”
“要得,唐老師。”王勃的臉垮得更厲害了,只把一旁的江小柔看得抿嘴偷笑不已。
在唐素珍的寢室內,王勃和江小柔並排坐在標間的一張床上,唐素珍坐在對面的一張床,三人猶如回到了教室,一個講,兩個聽。
江小柔聽得津津有味。這次複賽,她的語文老師就大致給她指了幾個方向,讓她自己準備。江小柔自己也考慮,琢磨了不少,將整個高一高二所寫的優秀作文精挑細選,準備了十幾二十篇腹稿,又突擊看了不少優秀的範文。但是一人計短,光憑她自己獨自摸索,心頭還是有些不踏實。現在聽唐素珍這麼一講,一梳理,不少地方頓時豁然開朗,有種耳目一新之感。
江小柔這個“沒人疼”的孩子聽得興趣盎然,王勃卻聽得索然無味,因為在這兩三天當中,唐素珍把類似的話向他灌輸了不下五遍,他的耳朵早已聽起了繭子。江小柔聽得有滋有味,他卻聽得心不在焉。耳朵是在聽,但唐素珍的話在他的腦海卻全然形不成有效的概念。他一邊裝模作樣的應和兩聲,一邊卻暗暗打量身邊這個出自於名校的新朋友,發現對方不僅模樣,神態跟班上的曾思琪相似,連身高似乎也差不多,一米六出頭。唯一不同的是,大概是曾思琪的臉偏圓一點,江小柔卻是標準的瓜子臉,五官精緻柔和,但臉卻特別的小,除了一雙隱藏在玻璃後面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其他一概都小,小鼻子小嘴巴,估計他一個巴掌都蓋得住。
唐素珍很快注意到眼前這個愛徒的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眼神和精力都不在自己身上。唐素珍心頭略微惱怒,但也無可奈何,當著江小柔的面也不好說對方“見色忘師”,最後,大致把昨天晚上理過的東西理了一遍,便匆匆結束了自己的最後一課。
中午吃飯的時候,王勃和唐素珍讓江小柔和他們一起吃。江小柔稍稍猶豫,便欣然同意。下午一點半就要考試,三人也沒大吃大喝,隨便點了幾個菜,囫圇對付了一頓,就草草了事。
三人提前半個小時來到考場。此時,幾乎所有參賽的學生連同陪同的家長,老師都來了,全都圍在露天設定的一個報名處簽到,領取准考證準備進場。王勃大致掃了眼,見很多考生,包括陪同的家長都相當的緊張,一副嚴陣以待,如臨大敵的神色。有的則一副故作輕鬆的姿態,和旁邊的考生交流,看似雲淡風輕,渾不在意,但笑容卻相當的僵硬,所以也是假打。
所有考生中,心態最為輕鬆,自在的,大概就是王勃了。一來當然是他見多識廣,經歷豐富,年齡也比周圍的小屁孩大了十幾二十歲的緣故,二來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