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下的東宮,燈火輝煌,楊康和黃蓉正要拉閘限電休息。
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楊康收劍回身,只見一名宦官神色慌張地衝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氣喘吁吁道:“太子殿下,不好了!陛下在宮中突然暈倒,情況危急,娘娘特命老奴前來請殿下速速入宮!”
楊康聞言,劍眉瞬間擰緊,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很快便被他強制鎮定下來。自己這個便宜父皇是真的暈倒還是假的暈倒,難道是要騙自己入宮然後來個刀斧手伺候?
楊康略作沉吟,不動聲色地問道:“可知陛下是因何暈倒?”
宦官顫抖著聲音回道:“殿下,具體緣由老奴也不清楚。只知道陛下今日多飲了幾杯酒,起身時便一頭栽倒在地,如今宮中亂作一團,娘娘急得不行。”
楊康心中暗自思忖,完顏洪烈身體一向康健,怎會突然暈倒?此事定有蹊蹺。楊康心中雖有諸多疑惑,但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淡淡地說道:“知道了,你且起來,本太子這就隨你入宮。”
黃蓉也是一臉擔憂看著楊康,不知道說什麼。
楊康安慰一下黃蓉,說道:“不用擔心,倘若我要是回不來了,你就帶著孩子走吧。後花園的水洩直通海河,入了海河就可以直通大海回南方的。”
說罷,楊康將手中寶劍遞給身旁的侍從,大步邁向屋內。他迅速換上一身莊重的服飾,對著銅鏡整理了一下儀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毅與決絕。
走出東宮,楊康翻身躍上一匹駿馬,在宦官的引領下,向著皇宮疾馳而去。
乃馬真在寢宮等了很久,一直都沒有卸妝,這個時候正廳傳來訊息,太子入宮了,今天不會來了,乃馬真只能自己卸妝休息。
一路上,寒風呼嘯,吹在臉上如刀割一般,但楊康卻渾然不覺。楊康的腦海中飛速思索著各種可能性,以及應對之策。
到了皇宮,楊康徑直奔向完顏洪烈的寢宮。剛踏入殿內,便聽見包惜弱的哭泣聲。
楊康快步走到榻前,只見完顏洪烈面色蒼白,雙眼緊閉,毫無生氣地躺在那裡。
包惜弱見楊康進來,急忙拉住他的手,泣不成聲地說道:“康兒,你快看看你父皇,這到底是怎麼了?”
楊康輕輕拍了拍包惜弱的手,安慰道:“娘,您先彆著急,御醫可曾來過?”
包惜弱抽噎著說:“已經去請了,可到現在還沒來。”
就在這時,一名宮女匆匆跑進來,喊道:“娘娘,御醫來了!”
眾人忙閃到一旁,讓御醫為完顏洪烈診治。御醫神色凝重,仔細地為完顏洪烈把脈,又檢視了他的面色、舌苔,半晌才站起身來,眉頭緊鎖。
楊康心急如焚,問道:“王太醫,陛下情況如何?”
王太醫猶豫了一下,說道:“殿下,陛下這是犯了頭風病,風毒入腦,疼痛難忍以致昏厥。”
楊康心裡想了一下:“頭風病?就是曹阿瞞的病症,高血壓吧!”
楊康面色凝重,目光緊盯著王太醫,追問道:“王太醫,此頭風病可有根治之法?陛下如今這狀況,何時能醒轉過來?”
王太醫擦了擦額頭沁出的汗珠,惶恐地回道:“殿下,頭風病極為棘手,難以根治。老臣只能先開幾副藥,以緩解陛下的症狀,至於何時能醒,實在難以斷言。”
包惜弱聽聞,又悲泣起來:“這可如何是好,難道就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楊康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深知此刻自己不能亂了分寸。他轉向包惜弱,輕聲安撫道:“母后,您莫要過於憂心,有我在呢。”
說罷,楊康目光掃向屋內眾人,眼神中透著威嚴與審視:“今日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