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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累了?”他那隻空閒的手掌張開,用大拇指和中指輕輕地為她揉著兩邊的太陽穴。

“嗯。”

扯了些別的,蕭天還是把話題順利繞到了她晚上的行蹤,“晚上你出去了?”

她沒有立即接話,過了一會兒才又是一聲“嗯”。

“以後你晚上出門最好約上我,這陣子我心裡總有些不大踏實,怕有什麼事會發生。”蕭天所說並非託詞,這段時間他的確有些莫名的心慌。對於他這種曾經常常遊走於危險邊緣的人,對危險會有一種超乎常人的直覺。

“你不是一直派人跟著我的嗎?還能有什麼事?”採月立刻想起了海子寄給她的那些照片。

“你是不是不高興我這樣做?”蕭天的手微微頓了一下。

自從他恢復與採月的關係,裘巖就把他所派保護採月的人撤了。以裘巖做事的分寸,他不會在明知蕭天和採月的關係後還派人跟著她,那明顯沒必要,更是給他自己找不自在。但蕭天的人一直沒有間斷地出現在採月身邊。

“你會因為我不高興撤掉那些人嗎?”

蕭天考慮了一下,“不會。”

“既然如此我表示不高興又有何意義?”採月的語氣是硬邦邦的。

蕭天越來越感覺採月今晚對他的態度有問題。他停止了為她按太陽穴,手指插入她柔軟的頭髮中,輕輕地為她按摩著頭頂的穴位。

“怎麼了,怎麼突然就耍小性了?”他的聲音是溫柔的,帶著哄她的語氣。

“我只不過說了一句實話,怎麼就成耍小性了?落在你的手裡,還有哪個女人能有反抗的能力嗎?”

採月的腦子裡不自覺地就回想起鄒採月對她說過的那些話,還有她肩頭的咬痕,甚至蕭天曾經對她的摧眠。她有些厭惡地扭了一下頭,然後就轉過了身背對著蕭天了。

蕭天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現在確定她的確心裡藏了事情了。既然已經說破他一直派人跟著她的事,他也就不打算藏著揶著什麼了。

“那女人究竟對你說了些什麼?”

“哪個女人?”

“你今晚不是去見一個女人了嗎?”

“是見了,但沒說什麼。我只是過去看看她剛搬到新的住處,會不會缺什麼。”

“如果她沒對你說什麼,你怎麼會現在這麼對我?”今天他有事沒在採月家吃飯,採月下班時他還給過她電話,那時她還小鳥依人一般溫柔。所以雖然他今天有些累,但晚上依舊專門從別墅開著車趕到了她身邊。

“你是心虛了還是怎樣?”她轉過了身,盯著他。

他的眉皺起,語氣明顯有些不善了:“那女人究竟對你胡說了些什麼?”

“她若對我說了些什麼,你打算如何找她算帳呢?是像以前你對我一樣在床上把她折磨得半死,還是在她肩上也咬上一口?”

採月的腦中想像了一下蕭天與那女人在床上的圖景,還有他咬那女人的畫面,她實在無法保持平靜了。

“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和那個女人有關係?”蕭天的臉上已顯出微微的怒意。

“我沒那麼說。”

蕭天的呼吸加重了些但很快他又按下了自己的怒氣和委屈。又不是小孩子玩遊戲,說鬧就鬧,兩個人在一起,總要凡事儘量說清楚,不然鬧了誤會傷了她更傷了自己。所以他轉而平靜而溫柔地說道:“認識你以後,我根本沒有過別的女人!”停了一下,彷彿鼓足了很大勇氣一般,他才繼續說道:“其實就算是以前,我也難得碰女人一次。”

“你認為我會相信嗎?你怎麼不直接說你以前身體有病?”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轉過身再次背對他。

她的確不相信。海子說過她是這麼多年唯一可以留在他枕邊過夜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