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只好點了點頭:“有。”
“好。謝謝你告訴我實話。既然蕭天和林宛雲、蕭天和我的事你都一清二楚,那我問你,蕭天和楚明珠的事你又瞭解多少?既然你口口聲聲叫我‘夫人’,那這個我總應該有了解的權力吧?”
海子垂著腦袋又是一番思索,然後回道:“楚總是天哥非常信任的一位朋友,但只是朋友!”
“有多信任?可以信任到把他的身家性命都交給她嗎?”採月緊跟著問道。這是她今天找海子最關心最想弄清楚的一個問題,因為這個問題將決定她不久以後的反收購行動計劃。
海子再次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
“可以!天哥對身邊他信任的人向來是放膽信任的。但如果有人辜負了他的信任,他只給一次騙他的機會。當然,天哥的這種信任也是分級的。在相應的信任級別裡,天哥總是會按最大值給予對方信任。這也是為什麼天哥身邊會有一群對他忠誠到底的人的原因。”
採月心裡無奈地嘆息了一聲,聽海子這話的意思,蕭天給楚明珠的信任顯然是最高階別的。
“蕭天對我說過,他的工作讓他習慣了在事前將一切可能的意外都考慮進去。這種意外難道不包括懷疑嗎?”
“這是兩件事。天哥會對朋友信任但並不表示他會任由朋友背叛他。他做一件事時往往會留有後手。天哥常說,對朋友真誠並不表示要以自己遭遇危險和損失為代價。這是天哥的行事準則,但這並不是表示他不信任。我認為這恰恰是天哥的智慧。正因為他有後備的措施,所以他可以放心地信任。”
採月覺得自己聽了海子的話後,心情很是複雜。
“所以蕭天讓我做他的女人和財產繼承人,卻一直隱瞞他除了雲天還有其它產業的事實,這也是他對我的信任之道嗎?”
海子的臉色是一如繼往的平靜。
“夫人,這世上的事不是非黑即白,非對即錯的。天哥只是選擇了一種他認為對您來說是最好的愛您的方式。或許這種方式您現在不會理解,但您應該相信,天哥是真的愛您!”
採月自嘲地笑了一笑:“當初你找我時就說我是蕭天的第二個愛人。那時你一定知道,我和林宛雲長了一張酷似的臉,對吧?你是因為這個才那麼肯定地說蕭天是愛我的,是嗎?”
海子搖了搖頭:“我跟了天哥這麼多年,我瞭解天哥不是那種因為一張臉就可以愛上哪個女人的男人。正因為天哥在乎您的感受,他又瞭解您的個性,知道您一定接受不了自己與他的前愛人長得相像這個事實,所以他才會如此苦心地隱瞞您。”
採月再次自嘲地笑了一下,沒有就這個問題和海子說太多。
“還有一件事我希望你告訴我真實情況。”
“夫人請說。”
“綁架我的那個阿德斯,我要知道他更多的情況。關於這個人,我想你應該瞭解,不僅是他的過去,還有他的現在。對嗎?”採月盯著海子,問道。
海子點了點頭:“這個,我可以告訴您。”
聽完要知道的情況後,採月站了起來。
“好了,我想你也只能對我說這些了。我該走了,想來我在這呆太久也不方便。”
海子立刻站起要送她。
採月朝休息室的門走過去,就快要走到門後了時,她突然又轉過身來對著海子。
“蕭天是真的昏睡了嗎?”
海子正跟在她兩步遠之後微低著頭往前走,採月這突然一轉身停下,又這麼突然一問讓他差點和採月撞上。他立刻停住了腳步,抬起頭看著採月,臉上是意外和微微的慌亂。
“夫人,您怎麼會這麼問?難道您認為天哥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嗎?”
“那你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