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後悔了!因為你的不老實,因為你的反悔,“同居不同房”已經是過去式了。不僅如此,我還要告訴你,我現就要與你同房。我說過的,如果你想逃或是和我對著幹,我保證你會後悔的。這一次,就算是一點小小的懲罰,讓你記住。”
然後,採月就真的嚐到了蕭天的懲罰。
蕭天真的很有當劊子手的潛質,來之前居然就準備充分。她不是怕痛嗎,潤滑油準備得足足的,就算她不動情,事情照樣可以按他的意思進行。
他甚至直接動用了手銬,是真正的手銬,只是這手銬被纏上了厚厚的一圈絨布。
他先是把她銬在浴室的毛巾架上,然後又把她銬在浴缸的扶手架上。
採月把所能想到的一切惡毒的詞都用上了,但看來蕭天一點都不為所動。他顯然是在用實際行動證明,她根本逃不開他。而且,他要完全地、徹底地摧毀她想要逃離他的意念。
採月被折磨到渾身沒有一絲力氣,甚至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雖然手銬上纏了厚厚的絨布,但她被銬住的手腕部依舊是紅紅的一圈。
見她已經不可能再有力氣反抗,蕭天鬆開了手銬。
其實不用手銬,他同樣可以制住她,手銬的作用只是他要向她表明,他的堅定立場是不可改變的。
048 令人心疼的偏執
“還想逃嗎?”這是蕭天鬆開手銬後,問的第一句話。
採月躺在無水的浴缸中,全身因為蕭天的折磨而痠痛,尤其是後背,看都不用看,一定是青紫一片。她緊閉著眼,也緊閉著嘴,蕭天的問題她根本不屑於回答。
蕭天微微抬起她的下巴,輕輕吻了一下。
“你不是總說我是魔鬼嗎?既然是魔鬼,就算是你恨我,我也一定要佔有你!”
說著,蕭天又將嘴唇靠近到她的耳旁。
“就算你恨我恨到想殺了我,我也要完全地佔有你!我說了,想要我放手,除非你死、除非我死!可你要是敢尋死,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採月已經想不出罵他的詞,這樣的他,完完全全就是以前的那個惡魔重現。
這惡魔開始放水,很溫柔地為她清洗身體。洗完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後他找出疏精活絡的跌打藥油,讓她趴著,親自地為他按摩和推拿。
他的手法相當地熟練而專業,這讓採月不禁想起了去年那個冬夜,曾經深夜闖進她屋裡的那個腰腹部受了重創的男人,然後又想起了他對她說過的話——這樣的愛,一生只會有一次。
推拿完,蕭天抱著她,輕聲說道:“睡吧!如果你想殺我,趁我睡熟了會是最好的機會!但我絕不允許你自己尋死!”
然後他就閉上了眼。不久,他發出了微弱的鼾聲。
採月與他在一起的時間不算短了,她知道他是真的睡著了。
再一次地這樣被蕭天抱著、與他相擁而眠,採月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
這個抱著她的男人是她全心全意愛了十年的男人。他們之間的一切,不管現實如何荒唐,不管未來她是否真的會和他相守在一起,她和他都已是彼此生命中無法抹除的那個人了。
她閉上眼,在他的鼾聲和極度的疲憊中,她也慢慢地進入了睡夢中。
當她醒來時,她發現自己在一處完全陌生的屋子裡。這屋子木質裝飾用得非常多,整體色調偏暗,地上未鋪地毯,明顯帶著蕭天的特徵。
採月從床上撐起半個身子,微微一扭頭,她看到了蕭天。
他正坐在角落的一張靠椅上,安靜地看著她。見她醒來了,他從椅子上站起,坐到了床邊。
“醒了?睡得好嗎?”
她警惕地看著他,“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很溫柔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