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問一個特別的問題嗎?”
“說出來聽聽。”端木倒有些好奇了。
“可惜,這個問題你回答不了。”左豔陽不緊不慢地說。
桑榆知道左豔陽是個非常直接的人,而當一個直接的人在提問之前先徵詢對方的意見,那麼,這樣的婉轉很可能意味著這將是個不太禮貌或很難回答的問題。
左豔陽看桑榆低頭不語,似乎在等她問下去的樣子,
“你知道南宮喜歡你嗎?”
一陣沉默,誰也沒有說話。
雖然端木認為這個問題很不禮貌,可是,他的心卻和左豔陽一樣,希望得到明明白白的答案。
“你問了一個沒有任何意義的問題,”桑榆的眼裡射出一道冷冽的寒光,“不論我知不知道,正如你看到的現在坐在我身邊的人是端木,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不應該也不能夠由第三者來提問。”
“我喜歡南宮可是他喜歡你,而你……”左豔陽看了端木一眼,“我很好奇你……”
“你的好奇只能證明你喜歡南宮,而你的提問卻證明了你是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桑榆不客氣地說。
端木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握住了桑榆的手。
“時間差不多了,你可以打電話給南宮了。”桑榆話鋒一轉說。
雖然桑榆的話說得很不客氣,然而奇怪的是,左豔陽居然有點喜歡桑榆了。她隱隱地感覺到這是一個活生生的有感情有主見的女孩子,柴桑榆並不像看起來那麼弱不禁風。
“不愉快的話題就到此結束吧。”左豔陽對桑榆投以一抹只屬於女人之間的微笑。
桑榆也沒有再說什麼。
13今天,昨天
左豔陽給南宮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怎麼不接電話呢?”左豔陽皺著眉說。
這時桑榆的電話卻響了。
桑榆看著手機螢幕上顯示的號碼,接起了電話,一時間,她的臉一陣陣地發白,說了一會,臉色倒又恢復了些。
桑榆掛上電話,“電話是南宮的母親打來的,南宮正在醫院動手術,是急性盲腸炎。”
左豔陽一聽什麼也沒說站起來就往門口走。
桑榆看著左豔陽的背影,心想,總有一天,南宮會愛上她的。
“我們也去醫院看看吧。”端木說。
桑榆搖搖頭,“她不是已經去了嗎,南宮醒來的時候第一個看到的是左豔陽,他會感動的,我們明天再去就好。”
頓時,端木的心被打翻了,他有太多的感覺卻無法表達,一時間什麼也說不出來。
桑榆究竟是怎麼想的呢?
“你不擔心他嗎?”端木問,他不明白為什麼桑榆可以這麼冷靜,剛才接電話時她的臉蒼白的嚇人證明她很關心南宮,可是現在,她看起來卻一點也不著急。
“盲腸炎誰都有可能要得,只是一個小手術,南宮不會有事的。”桑榆面不改色地說。
雖然桑榆的話沒有錯,可是,端木還是覺得桑榆的反應有些奇怪,南宮在她心裡有著什麼樣的位置,端木很清楚。
“我6歲那年,我媽也得過急性盲腸炎,”桑榆靜靜地說,“當時家裡一個人也沒有,因為那天我舅媽羊水破了,要生寶寶,所以家裡人都去了醫院,我記得當時我媽痛得倒在床上,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一點血色沒有,我很害怕,怕得發抖,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當時我真的怕我媽會就這樣死掉,後來是鄰居把我媽送進了醫院,動了手術,又在醫院住了一個禮拜。”
“別說了,都過去了。”
看桑榆像個局外人似的訴說往事,端木覺得心疼,她還只是個大學生而已,應該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敢愛敢恨的年紀,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