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令狐軫的馬兒跨過一條山澗,還沉浸在幻想中的杜月痕差一點就滾下馬。
“呀——”
杜月痕驚呼一聲,手忙腳亂地想找個東西攀附,然後,好死不死的她一把扯住馬兒的鬃毛,馬兒被她這麼一抓,受驚地揚起前蹄,重重地噴氣。
“該死!”
令狐軫低咒了一聲,勒緊韁繩,穩住了受驚的馬兒,並及時摟住她的腰肢,拯救了她險些墜馬的命運。
杜月痕的雙手也沒閒著,她死命的抱住馬的脖子,緊得差一點把令狐軫向樓適桓借來的宋朝七駿之一的駛騠給勒死!
“放手!你這樣會嚇著它的!”
天!這個小女人差一點連他的命都一起送掉了!
杜月痕一邊雞婆的想安撫駃騠,一邊遲疑的看向令狐軫。
“可是……它好像很害怕──”
令狐軫沒好氣道:“你以為這是誰造成的啊?”
誰?是誰造成的?杜月痕困惑的望著令狐軫漆黑深邃的眼睛,半晌,才猛然醒悟。
“我?是我嗎?”原來罪魁禍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