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一樣。絕眨眨眼,下意識地用手遮住了眼睛,有一瞬間,他突然覺得那兩個孩子的眼睛有什麼東西很刺眼,連心好像也被刺痛了。
絕有些慌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似乎一切都不一樣了。絕不知道這樣的變化意味著什麼,但是他直覺地不喜歡那種心漂浮起來的感覺。
正怔仲間,一陣呼嘯聲由遠及近而來,伴隨著兩聲驚呼:“啊!”“小心!”
腦中瞬間顯現出襲來物體的大概軌跡和畫面,側過身子往旁邊斜跨一步,驚險地與那東西堪堪擦過。
剛剛在那邊打球的兩個孩子匆匆跑過來,其中藍紫色頭髮的男孩上下打量著他,臉上滿是焦急擔憂:“你沒事吧!”
而另一個黑髮男孩則一臉嚴肅地彎腰道歉:“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太鬆懈了。”
“啊!”絕張了張口,遇到這種情況應該說什麼?“沒關係。”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也是太大意了。”居然在這種具有危險性的場合發呆,果然接受訓練是非常必要的。
“好了好了,沒受傷就好。”藍紫發小孩揚起唇角,有些好奇地打量著這個長得很漂亮的男孩:“你是第一次來這裡吧,以前都沒見過你,對了,我叫幸村精市,他是真田弦一郎,你叫什麼名字?”
“手冢國光。”相互介紹是人與人之間交流最基本的禮貌,絕記得書上是這樣說的。
好冷淡呢!幸村精市不易察覺地嘟了嘟唇,拜這副美麗柔弱的容貌所賜,還從來沒有人對他這麼無動於衷,不行,怎麼也要跟他交上朋友,至於辦法嘛,靈動的眼睛轉轉,唇角勾起。
“吶手冢君。”幸村精市揚起一抹讓身邊深知他本性的真田弦一郎亦不由打起冷戰的甜美笑容:“你,會打網球嗎?”
網球?絕有些茫然,突然想起那個幽魂在耳邊嘮叨的話語:“啊啊啊,話說王子們打網球時的姿態真是、真是太吸引人了,真的好美啊啊啊!!!”
“不會。”絕誠實地回答,不會做戲的殺手不需要會這個,雖然按照那個幽魂說的自己也是那個什麼‘網球王子’之一,但是像這種沒有用處的東西他是不會去學的。
很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幸村笑得甜甜的,伸手過來就要拉絕的手:“我來教你。”
下意識地後退,絕搖了搖頭:“不用。”
白皙的手停在半空,隨即優雅地劃了個弧度撫上自己的發,笑容已經不止甜蜜,正在努力向妖孽發展:“這怎麼行呢?我們剛剛差點傷了你,如果不補償的話我們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這會成為我跟弦一郎一輩子的陰影哦!說不定以後我們甚至都不敢再打網球了。”雙手掩面,肩膀一聳一聳似乎在哭泣:“精市真的很喜歡很喜歡網球,如果以後再也不能打網球的話,精市一定會很難過很難過,會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嗚嗚嗚!到最後精市一定會死掉的,還有弦一郎也是,對吧,弦一郎?”
“呃。”在一邊看著好朋友表演的真田弦一郎一愣,雖然一直以來接受的家教告訴他不可以說謊,可是小孩子敏銳的直覺和對好朋友性格的瞭解讓真田沒辦法搖頭,最後只是模稜兩可地啊了一聲算是回應,至於怎麼理解就是別人的事了。
只是,精市,你當那個人是三歲小孩嗎?這麼誇張的話誰會相信啊?呃,不會吧,還真的相信了。真田弦一郎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和他們差不多大的孩子面無表情定定看了好朋友一會兒,然後,點頭?!
“好!”一錘定音。
過程省略的間隔線……
當真田久正再看到絕時,他敏銳地感覺到了這個一派冷漠排斥味道的孩子渾身的氣息柔和了很多,眼睛不再是無波井水而變成了深幽暗潭,增添了幾分生機。
看來已經不需要他來教導了,真田久正悄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