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萌冷笑一聲,眼中滿是嘲諷:“血親?這麼多年,他們有當我是親人嗎?我從小就被他們拋棄,獨自承受生活的苦難,現在倒想起我來了?”她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倔強的她硬是不讓眼淚落下。
姑姑長嘆一口氣:“曉萌,我知道你心裡有委屈,可這畢竟是一條生命啊。你弟弟還那麼小,他什麼都不懂,他不應該為大人的過錯承擔後果。”
張曉萌不為所動,咬著牙喊道:“我再重申一遍,我不認這個弟弟,他的死活與我無關!”
張博禮怒氣衝衝指著張曉萌罵道:“跟你媽一樣,都是冷血無情的東西!”
張曉萌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她站起身來,直視著張博禮:“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們從來沒有盡過做父親的責任,現在卻要我來承擔這一切?”
姑姑趕緊拉住張博禮,示意他不要再說了。然後轉過頭,再次看向張曉萌,語氣更加懇切:“曉萌,姑姑知道你心裡苦,可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啊。就算你不為他們著想,也為自己積點德吧。如果你能幫你弟弟度過這個難關,也許你們之間的關係還有緩和的機會。”
梁一凡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大步走過來,對著張曉萌急切地說道:“不要聽他的鬼話,你弟弟沒有得病,是欠了賭債,他們把你許給了一個殘疾人,要了五十萬彩禮,已經用彩禮還賭債了,就等著你嫁過去呢!”他的聲音在這狹小的空間裡迴盪,猶如一道驚雷,震碎了張曉萌最後的一絲幻想。
張博禮惱羞成怒,那張原本還算英俊的臉此刻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他猛地喝道:“一派胡言!”那聲音中帶著心虛和恐懼,卻還在強裝鎮定。
姑姑在一旁唉聲嘆氣,埋怨地說道:“你個混蛋玩意,搗什麼亂嘛!”她的眼神躲閃,不敢正視張曉萌那充滿質問的目光。
張博禮見張曉萌沉默不語,以為她還在猶豫,於是大吼道:“曉萌,你就看著你的親人被欺負嗎?”他試圖用親情來綁架張曉萌,讓她妥協。
然而,張曉萌早已心灰意冷,她冷冷地說道:“你們是咎由自取,活該!”她的聲音不大,卻充滿了決絕。這些所謂的親人,為了錢,竟將她的人生當作交易的籌碼,她對他們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感情。
看著他們的醜惡嘴臉,陳小凡心疼地嘆了口氣,說道:“曉萌,我們走吧,遠離這些煩心事,再不見他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張曉萌的憐惜和對這一家人的厭惡。
張曉萌點點頭,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是,我一刻也不想多呆。”她轉身,毫不猶豫地跟著陳小凡離開了這個讓她心碎的地方。
張博禮想要阻攔陳小凡,卻在陳小凡那凌厲的眼神中敗下陣來。他深知陳小凡的身手不凡,內心的恐懼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然而,陳小凡可沒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過張博禮。只見她手指輕輕一揮,隔空點穴,在張博禮身上點了一下。張博禮當時毫無感覺,他還以為陳小凡只是虛張聲勢,殊不知這暗招的厲害日後才會顯現。
梁一凡轉身,望著遠去的張曉萌,心中滿是擔憂。而另一邊,張博禮卻是不肯罷休,他那扭曲的面容上寫滿了怨恨,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報警,誣告陳小凡打人。
陳小凡剛出去沒走多久,警笛聲便在寂靜的街道上響起。一輛警車呼嘯而來,那刺耳的聲音彷彿是張博禮得意的嘲笑。陳小凡瞬間就明白了,這一定是張博禮在背後搞鬼。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冷靜地思考著應對之策。趁著警車還未趕到眼前,他迅速轉向張曉萌說道:“你先進隨心瓶裡走吧。”張曉萌也敏銳地感覺到了情況的不對,她明白自己此刻留在外面不僅幫不上忙,還可能會成為陳小凡的累贅,於是沒有絲毫猶豫,馬上就進入了隨心瓶。
陳小凡深吸一口氣,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