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有些道理,就算轉移也沒有必要一定是在後半夜。
只要把人在別墅內往車子裡一塞,誰會知道這車裡裝的是人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我過去看看。”
邵仲平知道小日子雖然十分注重自己的隱私,可卻又喜歡在自家宅院外面掛上自己家的名字。
據說這是因為小日子經常地震,如果不掛,到時候房子倒塌了都不知道是誰家的。
後來則是因為政府要求所有沒有姓氏的小日子都給自己取了姓氏後,覺得掛上自己的姓氏很光榮。
不過這一習俗卻給現在的邵仲平帶來了便利。
邵仲平剛要邁步出去便被黃一武給攔了下來。
“別過去。”
看著橫亙在自己胸口的手臂,邵仲平用手按了下去。
“那你知道前面別墅是誰家的嗎?”
黃一武這兩天離別墅最近的距離,就是站在這棵櫻花樹下,沒有再向前靠近過一步。
倒不是說他膽子太小,而是因為他打電話給邵仲平後,以為會得到強有力的支援。
所以當在平尾家的旅館見到邵仲平孤身一人的時候,黃一武心中是帶著失望的。
“那還是我過去吧!“
邵仲平上下打量了一番黃一武后道。
“你現在這副樣子跟個流浪漢一樣,如果真有人出來的話就太過於顯眼了。”
“還有你會說日語嗎?”
黃一武下意識用手揉搓了下自己下巴以及兩腮外側有些微微卷曲了的鬍鬚,可還是堅持道。
“pyotr哥,這對你來說太危險了。”
邵仲平語氣堅定的打斷了黃一武的說話。
“以後我不希望你質疑我的決定。”
“冒險不冒險我心裡面有一根繩子。”
黃一武看著邵仲平走出去後整個身體都開始歪歪斜斜了起來。
走路也是腳尖著地,然後腳後跟則是彷彿沒力氣了一般在後面拖沓著。
搖搖晃晃,走三步還會被那軟塌塌的身體帶著往回倒退一步。
十足就是一副喝醉了酒的酒鬼模樣。
可真要碰到細心的,感受到其實邵仲平身上沒有酒味,那這一切偽裝也就都只是一個笑話而已。
但邵仲平賭別墅裡面如果真的有人站崗,見到是一個酒鬼,並且這個酒鬼並沒有停留太久,應該不會出來特意詢問。
十幾米的路,硬是被他搖搖晃晃的走了將近七八分鐘。
半路上為了裝得更像些,還故意跌倒到地上趴著睡了十多秒才起來。
當邵仲平手扶著隔壁別墅的牆壁,摸索著來到中間那棟別墅時,還扶著牆乾嘔了起來。
接著才一手撐著牆壁,一手用手掌抹了一下嘴後插著腰,直起了上半身的同時也跟著抬起了頭。
路燈照射下柔和的黃色光束。
邵仲平見到別墅大門右側的牆壁上面有一塊凸起的黑色長方形銘牌。
銘牌上面用日文寫著街道小區以及門牌號,下面則是“田中京”三個白色的大字。
看著這個有些陌生的名字,邵仲平的腦海裡簡直是一片空白,嘴裡卻不由自主的低聲唸叨了起來。
“田中京?”
“田中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