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一次等府城家中供給的『紅袍釀」到了本縣親自取幾份精品,送到你與貴師府邸!」
看著季修道謝離去,他的臉上才覆露出笑。
這樣,段沉舟怎麼都不能將帳,算到他的頭上了吧?
只可惜
楊刀瀚那傢伙跑得快。
要不然,真要是叫他這一『刀」揮成了,將虎豹館的資產充公,雖要冒著些許風險,但只要能交好幾分季修。
等到段沉舟哪天倒黴栽了,把他拉攏上了『酒行』趙家的大船
便算不得什麼了!
這樣想著,趙久的面色逐漸冷冽,變得威嚴起來。
而當三大幫之一的龍頭,獅子堂張烈臣到來:
只是一眼,他便瞅見板起臉來的縣尊,獅眉一皺,心中『咯瞪』一下。
緊隨其後,眸光向兩側輕警,
待看到寂靜無聲,帷幕飄蕩,偶爾露出的弓弩之影
他臉上強行搭起的笑,比哭得都難看:
「楊老七」」
「幸虧老子沒惹那季修。」
『若不然,今日八成是十死無生了!」
舊巷,暗室。
韓鷹鄭重的取下了一枚散發『螢光」的玉篆。
「張青,此物給你。」
韓鷹臉色鄭重,仔細觀察了下少年接過玉篆,卻並不能引起共鳴,不由遺憾:
「看來..你也不是命中註定的人。」
「也是,我走了這一路,也就遇到季修那個小子,能夠有這份機緣。」
「但可惜事急從權,變故已生,他終究與我非親非故。」
「也沒法子了。」
「小子,你聽好了,你是我在安寧教的記名裡,心性丶根骨丶悟性最好的。」
「我現在給你一條通天機緣。」
他整整衣襟,一臉肅容:
「為師曾經,乃是「江陰府』駐軍大將親傳衣缽,而這枚玉篆,對於他老人家而言,有大用。
「只是因為一些事,為師是回不了頭了。」
「但你若持著這枚玉篆,去往江陰,頃刻間,便能拜入駐軍府,叫你魚躍龍門,從此翻身!」
將玉篆拍在張青手裡,韓鷹眸光凝重:
「三日之後,我若回不來.」
「你就啟程,去往江陰府。」
「我若回來」
「便從長計議。」
說罷,他的身影一掠,消失無蹤。
只餘下張青捧著這『玉篆」,聽到韓鷹許諾,不由心中砰砰直動:
「江陰府,駐軍大將!?」
「韓師傅,竟能有此等來歷!」
「只不過」
他捏了捏這枚陋室生光的玉篆,又想起了這些天季修的所作所為,以及韓鷹方才所提及的話抿了抿唇,眼眸猶豫:
「韓師傅」
「這玉篆如若對季哥有用的話
他凝視半響,終於做下決定於是按照原有的路線,堅定不移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