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被浸在水裡。大家實在想不通,還有人說,會不會是積水太滿,屍體在梅師傅開門的時候,被沖走了,因為水太深,光線又暗,所以大家沒有發現。
這個說法,顯然沒有辦法成立。昨天夜裡,積水還沒有那麼滿,流水也不夠湍急,要衝走一具屍體,還衝走那麼遠,是絕對不可能的。更何況,那麼大一具屍體在水裡流,就算是在大晚上,想不被發現都困難。
我想了好久,問不出什麼,只好讓他們都散出去了。羅峰揉著太陽穴,一副頭疼的模樣,他說本來以為大暴雨過去,天亮了,危險消失,我們就能輕鬆一點,沒想到的是,我這齣去只是想打聽關於溫婉配冥婚的事情,結果又帶回了一樁命案。
小鎮上熙熙攘攘的,鎮上的居民應該都已經炸開了鍋。我也有些心煩,段力死了,這一條線索好像就斷了。我一直在告訴自己,不要惹麻煩,不要再和任何案子,特別是刑事案子牽扯在一起,可是我的運氣似乎不怎麼好。
羅峰也無奈地搖了搖頭,說我總是遇到案子,絕對不是巧合,肯定是有人刻意安排的。這種感覺,已經不止我有了,就連羅峰也開始這樣覺得了。不查清楚顯然是不行的,不查,什麼都不知道,查出來,可能還從兇手身上問出點什麼,說不定,兇手殺段力的原因,就是想要讓他永遠不會說話,使得那些秘密不會公之於眾。
段力的死,不會是意外,因為他死的太蹊蹺。我們站在窗臺的地方往外看,正有幾個穿著警服的警察跑在水裡,他們應該是去出現場了。沅溪鎮的積水還是很滿,稍有消退,但要全部退去,恐怕至少也得等到明天。
我跟羅峰說,有機會一定要到梅師傅家裡好好搜一搜,羅峰微微一愣,反問:&ldo;你懷疑梅師傅的家裡有蹊蹺?&rdo;羅峰說著,頓了頓,又繼續開口了:&ldo;段力進了他的家,但沒出來,最後卻死在了他家外面很遠的地方,指不定,他家有一條地道,可以通往外面!&rdo;
羅峰說,梅師傅可能就是兇手,否則他也不會對我們撒謊,極力隱瞞段力進他家的事情。圍史找弟。
羅峰推測,可能是梅師傅想辦法殺了段力,然後再把段力從家裡的地道送出去,拋屍之後再回去。羅峰的推測,並不是沒有可能性,而且光從現在的線索去分析,這種可能性實現的機會,非常大。
不過,我卻覺得沒有這麼簡單。
現在我們可以作證段力去找過梅師傅,如果梅師傅家裡真的有地道,等到警方去他家裡搜查,地道就會被曝光,那很多事情不用調查,真相就浮出水面了。我感覺,梅師傅的心思很重,他就算真的殺了人,也不會考慮這麼不周全。
但是,梅師傅的家裡,肯定是要去的。之前怕引起太大的動靜,我們不敢硬闖,但是現在,等警方徹底介入之後,我們再派出兩個人去作證,也不必說看到段力進了梅師傅的家,再也沒出來,這樣反倒會引起警方的懷疑,他們一定會查我們為什麼會在梅師傅家外面守了一整個晚上。
但是,我們只需要說看到段力昨天夜裡在梅師傅家外面冒著雨等了許久,這樣警方既不會懷疑我們,也會對梅師傅進行調查。一旦調查開始,梅師傅的家想不被搜查,幾乎是不可能的。
羅峰點了點頭,說那就先等著看看。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來敲門了,是羅峰的手下,他們說,被我們從東山上抱下來的溫婉,醒來了。羅峰和我馬上就開門出去,去溫婉睡的那間房間了,羅峰受著傷,竟然比我走的還快,在進門之前,我按住了羅峰的肩膀,問羅峰是不是對那溫婉有意思。
其實,羅峰剛見到溫婉的時候,似乎就對她特別在意,這已經讓我有所懷疑了。羅峰馬上對我搖頭,說只是覺得溫婉被配了恐怖的冥婚,覺得她可憐而已。我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