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來，對我點頭打招呼之後，就準備離開了。

我叫住了她。烏安奇怪地盯著我，問我怎麼了。我大步地走到了烏安的面前，直接開口問道：&ldo;你昨晚，是不是發現我在大廳裡了。&rdo;關於這一點，我早有懷疑了。昨天晚上，烏安就是不讓巴圖點燭，肯定有原因。

烏安點頭，果然，她一早就知道我藏在大廳裡了。

&ldo;為什麼？&rdo;我問烏安為什麼要幫助我。

烏安的聲音很溫柔，她說，巴圖的脾氣不好，不希望我和他起衝突。我冷冷一笑：&ldo;你就不怕我是賊？&rdo;

烏雲指了指那架鋼琴：&ldo;這裡，值錢的就那架鋼琴，你能搬得走嗎？&rdo;烏雲說著，就又要離開。

我猶豫了一會，對著烏雲的背影喊道：&ldo;你是徐芸！&rdo;

烏雲停住了腳步，她很久都沒有轉過身來，大廳裡出奇地安靜。慢慢地，烏安轉過了身。她上下打量了我一陣，她問我是誰。烏雲這就算是承認了，我的心沉了下來，爸爸曾經的妻子，就站在我的面前。

&ldo;糙原外面。有你的墓碑。&rdo;我答非所問。

烏安點了點頭，說她知道，她還說，徐芸已經死了。

&ldo;你真的要和巴圖結婚嗎？&rdo;我問。

烏安同樣點頭。

&ldo;如果是他逼你的，我可以帶你走。&rdo;我繼續說。

烏安皺起了眉頭，聲音也冷了下來：&ldo;韓方兄弟，你既然是巴圖的客人，就不應該說這樣的話。烏安也好，徐芸也罷，都和你沒有關係。我倒想問，你是誰，為什麼知道我以前的名字。&rdo;

&ldo;我是誰不重要。但是，人不能忘本。&rdo;我說。

烏安想了一會，問我：&ldo;你是徐家的人？&rdo;

我所有認識的人當中，徐姓的，有輝老頭一家，還有就是徐芸了。烏雲所說的徐家，指的應該是她自己的家族。為了確定，我問他知不知道徐輝是誰，烏安搖頭。這就足以說明，他們都姓徐，應該只是巧合。

烏安，把我當成了她家族的人。爸爸說過，我是在醫院出生的。當時能在醫院出生的人家，一般都是大戶。看來，徐芸原來的家族，應該也挺富裕。烏安這麼說，我就順著她的意思。點了點頭。

烏安嘆了口氣：&ldo;徐家，還有倖存的人嗎，你是誰的孩子。&rdo;

我沒有回答。

烏安擺了擺手：&ldo;既然你忌諱，那就不要說了。趕緊離開這裡吧，你找到我。不管是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好，還是想把帶走我這個徐家的不孝女也好，你都走吧。過去的，已經過去了。&rdo;

我沉聲：&ldo;你當年，已經結過婚了。&rdo;

烏安的肩膀一顫，隨後馬上轉過了身：&ldo;當年的事情，我不想再提，念你我出自一家，你今天對我說的話，我不會和巴圖說。儘快離開這吧。&rdo;

我沒有再阻攔烏安了，我一直盯著她的背影。我心裡升起了怒火，我突然覺得，爸爸為了找這個女人，根本就不值。既然已經知道了徐芸的下落。我的確沒有再留在這裡的理由。不管對爸爸來說，這是個好訊息還是壞訊息，我都想儘快到爸爸的墳前，告訴他這一切。

晚上的時候，我整理了行李。準備第二天就出發。

夜裡睡不著，我到大宅外面繞了一圈。出門的時候，我看到了在外面給巴圖放哨守夜的人。

大部分都還沒有睡下，不少人正坐在蒙古包外面喝酒。

沒一會，我看到了索佈德，我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