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豹也啐了一開口，他噴出了一些血來，他說，如果我們不答應，那就直接殺了他，反正橫豎都是一死，他寧可不說，讓我們不好過。

羅峰剛要回答，我就搶過話：&ldo;我答應你，你說了，我就放過你。&rdo;

夜豹似乎不怎麼相信：&ldo;我要怎麼相信你說的話？&rdo;

我揚起嘴角：&ldo;信不信由你，再不說，我立刻殺了你。&rdo;

在我的威脅下，夜豹慌了，他的嘴裡，吐出了一個名字：小眉！

第278章 放他走，何去何從

&ldo;不可能！&rdo;幾乎是在一瞬間，這句話就脫口而出，我猛地掐住了夜豹的脖子，我的臉放了下來，就連聲音也都隨之沉了下來。夜豹被我掐著脖子，我沒有手下留情。他的呼吸變得困難了起來。

羅峰嘀咕了兩聲小眉的名字，對於小眉，羅峰也不陌生，他想了想，跟我說小眉雖然神秘，但再怎麼說。也和我們接觸過很多次了，羅峰覺得小眉對我們是沒有惡意的。我想的，和羅峰一模一樣，我不相信夜豹說的。

夜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他的身體也掙紮了起來，在夜豹馬上就要斷氣的時候，我才鬆開手。夜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我冷冷地說道：&ldo;這真的是你的最後機會，如果再不說話。你別想從這裡離開了。&rdo;

羅峰也怒喝，問夜豹是不是真的以為我們不敢殺他。夜豹的臉都漲紅了，他脖子上的青筋凸起，他一個勁地搖頭，說他絕對沒有騙我們。我的眉頭緊蹙，匕首在夜豹的臉上劃開了一道大口子，夜豹一個勁地掙扎著，但羅峰把他給控制住了。

我們這裡的動靜，完全沒有打擾到呼蘭，他還背對著我們，盯著那片林子，也不知道在看什麼。我心底的情緒有些複雜，我再次開口問道：&ldo;誰向你們買了我的命？&rdo;

見我不相信。夜豹徹底著急了，他大聲喊道：&ldo;我發誓，我沒有騙你，我知道的，買你命的人。就是一個叫小眉的女人！我可以發誓！&rdo;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試探夜豹，我現在突然又覺得，夜豹沒有在撒謊。

一時之間，我的心底有些矛盾，我覺得小眉應該不會找殺手組織來殺我，但是我又覺得夜豹在這個時候。不會連自己的命都不要，只為陷害小眉。羅峰也猶豫了，我想了想，讓夜豹給我詳細說說。

夜豹像抓住了救命稻糙一樣，他知道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他不敢再有任何遲疑。夜豹跟我們說，大約是在一個多月前，有一個叫小眉的女人找到了殺手組織。至於是怎麼聯絡上殺手組織的，夜豹忌憚殺手組織的手段，不敢跟我們說。

殺手組織隱藏的很隱蔽，警方調查這麼久，也找不到他們的總部，而那些僱主卻能聯絡上殺手組織，這也非常奇怪。那個自稱是小眉的女人，找上殺手組織的時候，夜豹也在，夜豹親眼見到了她。

我讓夜豹給我描述一下那個女人的外貌，夜豹不敢拒絕，馬上描述了起來。很快，我發現，夜豹描述出來的樣子，正是小眉的模樣。羅峰也滿臉詫異，他考慮了一會，又問道：&ldo;小眉有沒有說她為什麼要殺方涵？&rdo;

夜豹馬上搖頭，說他們只複雜拿錢殺人，不會去問太多問題。小眉為什麼要殺我，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他們自然也不會問。夜豹只說，當時小眉提到我的名字時，一臉冰冷，看上去，恨不得是要殺我千萬遍似的。

夜豹這麼說，我也突然想起了一個細節。

我記得，初到渝市的時候，小眉從京市大老遠跟來，只為了交一本小本子給我。本子之上，有渝市的線路圖，小眉還特別提醒我不要去招惹魯胖子和沈承。我需要小心的，小眉都在小本子上交待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