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覺得，我之前的思路錯了。

邱曉不肯說出殺死胡玉芳的兇手，可能並不是因為兇手對邱曉有多麼重要，而是因為，兇手對胡玉芳來說，非常重要。邱曉深愛胡玉芳，想到胡玉芳不願意將兇手供出來，所以他才閉口不言。

再聯絡邱曉之前和胡玉芳突然開始莫名其妙地吵架，我懷疑，胡玉芳可能已經慢慢移情到了章文的身上。

&ldo;那個賤人，她對冰戀是不純潔的，我怎麼可能會喜歡她！&rdo;章文突然破口大罵。

章文越是這麼說，我就越是覺得自己的推測是正確的。

章文被激怒之後，竟然不顧一切，開始進行了自己沒有完成的動作……

第160章 莊周夢蝶，三個畸形人

好幾個人猛拍窗戶，這才終於在最後時刻，讓章文再次停下動作。這引起了章文身前那個受害者的不滿，這個受害者的表現，也讓警方異常憤怒，警方是在救她。可是她卻一心想要求死。

受害者不停地扭動著下身，催促章文快一點。章文拍了拍受害者的臀部，笑著對著外面著急的警察喊道：&ldo;著急了？警方不是無所不能嗎，我現在當著你們的面。做你們最不屑的事，做為這個世界不容的事，你們能奈我何？&rdo;

有個警察忍不住罵了一句：&ldo;你他媽就是個變態，你的心早就已經畸形了！&rdo;

章文卻不在意，他怒聲反駁道：&ldo;畸形的是誰？莊周夢蝶，不知是莊周化蝶，還是蝶化莊周。你們又怎麼知道畸形的是我，還是你們！&rdo;

那個警察無法理解章文的狡辯言論，他嗤笑了起來：&ldo;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著狡辯。你以為你向警方宣戰。今天能夠成功逃離這裡嗎？&rdo;

章文冷笑著搖頭：&ldo;我手上還有一個人質，你們不讓我離開，我保證，她活不過今晚。&rdo;

我皺起了眉頭，我怒聲對章文喝道：&ldo;你對王雅卓做了什麼？&rdo;

章文饒有興致地盯著我，最後才緩緩開口道：&ldo;怎麼，對你的小情人緊張了？你放心吧，我對不肯心甘情願成為奴的人，一點興趣都沒有，我沒有對她做什麼，只是，如果我今天不能成功離開這裡，她絕對活不過今晚。&rdo;

章文再一次強調了他敢跟警方談判的資本。

我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勸服章文：&ldo;章文，你做了什麼，我一點都不關心，但是，我想要告訴你的是，就算你今天成功在警方面前完成你所崇尚的冰戀，世界也不會因你而改變。除了那些和你一樣心理畸形的人，沒有人會同情你們，更沒有人會理解你們，冰戀，永遠都不會被這個世界大眾所接受。&rdo;

章文怒喝：&ldo;為什麼不行？&rdo;

&ldo;道德觀念，會隨著時代的發展而變化，一些現在人們無法容忍和理解的道德問題，很久很久以後，大家可能會將其視為再正常不過的事情。&rdo;說著，我頓了頓：&ldo;但是，殺人，永永遠遠都不止一個單純的道德問題，它涉及到法律，為刑法所不容的事情，也不可能被道德所容。&rdo;

我的話，非但沒有讓章文理智下來，反而讓他的情緒更加激動了。章文說，雙方都是心甘情願，不管他們做了什麼，都不應該被法律所束縛。章文罵我們所有人都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他說，我們這些所謂的正常人，心裡有太多太多噁心的慾望，但是我們卻不敢將那些慾望給表現出來。

不僅如此，章文說我們還要指定一套用來掩蓋內心慾望的律法，去束縛他們這些崇尚冰戀的人。嗎頁叨號。

&ldo;就因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