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老頭守著的，一直是個空盒子，而盒子裡原有的兩樣東西，其中一樣，被徐芳拿走了。徐芳對我笑：&ldo;只是一件小東西而已。我可以給你，但是，不是現在。&rdo;

我皺起了眉頭，問徐芳什麼時候才可以給我，徐芳陰笑著，兩隻眼睛突然又有了精神，她的嘴裡緩緩吐出了幾個字：等徐艷死後。我立刻明白過來，徐芳是想要借我之手，除掉徐艷，而盒子裡的東西，被用來當作了報酬。

我心裡暗道自己大意了，如果不是我一直追問盒子裡的東西。表現出志在必得的樣子，徐芳未必會想到這種陰毒的方法。我四處看了看，江軍和其他警察還都盯著我們，我搖了搖頭，鎮定回答道：&ldo;我希望，你只是在開玩笑而已。&rdo;

徐芳一副吃定我的模樣：&ldo;你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我比任何人都希望那個賤人去死！&rdo;

我冷冷地揚起了嘴角：&ldo;這裡這麼多警察，你要我下手殺了徐艷，這是不可能的。&rdo;

徐芳若有所思，她想了一會，突然瞪大了雙目：&ldo;方涵，你那麼聰明，如何下手，是你的事情。我對天發誓，只要徐艷死了，我立刻就把盒子裡的東西給你。&rdo;徐芳說著，還又笑了笑：&ldo;我身上的東西可不少，我不說，你絕對不知道哪個東西是你想要的東西是什麼。&rdo;

徐芳滿臉的自信，我並不懷疑她所說的。徐芳朝周圍看了一眼，繼續說道：&ldo;你如果不答應我，我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會被這群警察拿走，你得不到。方涵，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能和警方走的那麼近，但我至少知道，你不是警察，也不是什麼好人。&rdo;

我的目光陰冷了起來：&ldo;你說的對，我不是好人，你最好不要威脅我，如果你想有個好下場的話。&rdo;

徐芳搖頭：&ldo;我不想有好下場，我願意和徐艷一起去死，但是，前提就是，徐艷那個賤人，絕對不能活。方涵，你明白我的意思嗎？&rdo;

徐芳說這話的時候，還朝她的腳邊掃了一眼。我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很快，我轉頭，走向了江軍。江軍滿臉詫異，他問我怎麼又回來了。我猶豫了一會，問他徐艷快來了沒有。

江軍馬上打電話進行了確認，結束通話電話後，江軍告訴我，徐艷已經被帶到了半路，可能在過十幾分鐘，就會到這裡了。江軍說完，又著急地問我：&ldo;徐芳是什麼意思，你有辦法說服她束手就擒嗎？&rdo;圍土狀扛。

我還是沒有回答江軍的問題，而是開口問道：&ldo;你要怎麼處置徐艷？&rdo;

江軍被我問住了，儘管他馬上說會想辦法將徐艷繩之以法，但江軍的話，卻沒什麼底氣。毫不誇張地說，如果徐艷打死不承認，警方絕對是拿徐艷束手無策。江軍所說的辦法，就算是絞盡腦汁，也未必想的出來。

&ldo;你要法律的公正，還是真正意義上的公平。&rdo;我問江軍。

江軍的眉頭緊蹙，他說，殺人償命，天經地義，這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公平，而償命者，必須要死於法律，這就是法律上的公正。這二者，江軍都想要，他說，這也是他一直追求著的。

我搖了搖頭，面無表情地告訴江軍，很多時候，這二者，根本就不可能同時存在，這起案子，就是最好的例子。江軍沉默了，過了很久，他還是抬起頭，堅持說，一定要透過合法的手段，讓徐艷接受法律的制裁。

&ldo;你和以前的我，很像，天真得幾乎無知。&rdo;我冷冷回答道：&ldo;這只能當作理想，永遠都不會實現。&rdo;

江軍毫不示弱，他嘲笑道：&ldo;方涵，我也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