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去了,我又該怎麼樣?”實在是沒辦法的羅圓圓,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不過還是時不時拿眼睛瞪我一下,那眼中有些惶恐,有些無奈,還有少許的羞澀。
羅圓圓的話,令我心中不免覺得好笑,自己提出要和我們出來遊山玩水,來都來了,還擔什麼心呢?女人,永遠是瞻前顧後的動物。為了安扶大女人羅圓圓的心,“沒辦法,夫唱婦隨應該是我國婦女的傳統美德。”
也是禁不住掩嘴顫笑的羅圓圓,紅暈都瀰漫到了耳根上。重重的在我胳膊上捶了一拳,又是好笑又是嗔怒道:“美德?你怎麼不說我國婦女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呢?”隨後,原先那柔潤細膩的眼神卻是毫無神采。
發財是夢想。一進入沙漠之中,所有人就傻眼了,周圍全是綿延起伏的沙丘一望無際,開了兩個半小時的車子,也看不見半個人影。開始還不覺得什麼,時間一長,便有了一種枯燥乏味的感覺。不過,當置身無際沙海里才真正體會到沙漠有多麼壯美,當見到散落在沙漠裡的綠洲和湖泊,如同絕望中又看到新生,蒼涼之感頓消。反而是一路向沙漠縱深前行的過程中,讓我是一直捏一把汗。嘴角溢位了一絲果然如此的神色道:“圓圓姐,聽說過這裡很荒涼,不過是不是太荒涼了吧?”
“大漠不荒涼,哪裡荒涼?”望著車窗外的羅圓圓緩緩搖了搖頭,神態漸漸恬靜了起來,輕聲道:“但願你那楊大哥能體諒一下我們,我可不想從這裡直接去黑城。”
“他若去從這裡黑城,找機會我會盡可能的阻止他。到時候我就跟他說,怎麼著也得讓我媽她老人家見上一面,未過門的兒媳婦吧?”
本來挺高興的羅圓圓臉色略一黯淡,神色一副陰晴不定道:“他若還要堅定從這裡去黑城呢?”
“也是……”讓羅圓圓這麼一說,我的神色舒緩了許多。
行駛浩瀚的大漠中,唯一的樂趣就開這汗馬是比城市中開車還過癮。什麼也不想的我,只是順著前面楊大京他們的車輛而前行,有時我也另闢捷徑走那些毫無車轍的沙山。更為驚險的是經常要藉助慣性衝上幾百米的沙脊,車頭朝上,前方只看到引擎蓋,突然又車頭朝下車尾朝天對著幾百米的深坡俯衝而下,這麼來回的折騰把車上副駕駛座上的羅圓圓都暈得大嘔小吐。
我用神色複雜的看著她,又是徐徐轉過頭去,自嘲的輕笑了一聲道:“圓圓姐,過癮不?”
“過你個頭?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速度越來越快,羅圓圓的後背緊緊貼在了真皮座椅上,她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腎上腺素正在快速分泌,頭腦之中傳來陣陣飄飄然的興奮感。每每與一座沙丘從車下而過,或者一個驚險的閃避動作,都會讓她的心臟跳動加快幾分:“不過真是夠刺激。若是不來,真是後悔一輩子。”
“沒那麼嚴重,”看著羅圓圓緊咬著下唇的苦澀表情,面上晶瑩的眼光,我知道這個倔強的女人一直在堅持不讓自己的淚水落下。我心疼無比,伸右手扶著她的左肩安慰道。若說這個女人愛我,我真的懷疑是她衝著我這輛汗馬而來。但我不否認,羅圓圓是我這一生中第一個喜歡的女人,儘管對我來說,這只是一份單相思式的初戀。可初戀畢竟是不成熟的,這也是大多數初戀都失敗的原因,但無論成功與否,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卻是獨一無二的,我之所以喜歡她,是因為她是我這份初戀感情的物件,換句話說,假如這個人不是二十七歲的羅圓圓,而是二十一歲的羅圓圓,我一定不會這樣懷疑的。說實在的,我也挺喜歡她的,管它是師生戀也好,還是找個大女人也罷,對於一個一無所有的我,事實上看重的是這份感情,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