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它們這麼一看,頓時想起這一路上擔驚受怕的困苦,我不由得怒上心來。
拿上散彈槍的我,將隨身裝備包遞於夢麗,讓她先回屋中。夢麗這麼一走,我還真有些害怕了。雖然有時在心中暗罵自己,還不如兒時一個人敢翻山越嶺的獨走夜路。此時手中強力無比的散彈槍,總感覺著不如一根燒火棍。在探照燈的照耀下,我提著工兵鏟,強裝好漢地圍著院子轉了一圈。還好,這一圈走下來,還沒發現令自己毛骨悚然。時有穿來竄去的老鼠,還不至於奈何我,最後來到北圍牆角一處水井臺前。
用手電筒向井下照了照,除了水井中的水乾枯之外,也沒什麼特別的。正準備回身繼續巡查這裡的我,突然聽到井下嘩啦一聲響。黑暗之中,這種聲音直接刺激了我的大腦神經!就這一會,讓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第一次有一種恐懼到想逃跑的感覺,全身的毛孔在一瞬間全部收縮了起來。我暗罵自己意志不夠堅定,這才真叫疑心生暗鬼,當時竟然讓這種事給唬住了。
大氣都不敢喘的我,快速丟掉手中工兵鏟,將背後散彈槍取下並將子彈推上膛。即便是這樣,我的淚水顯些落了下來。片刻後我強忍著,生怕驚醒了那些沉睡著的靈魂。環顧四周,總感覺著在我的前後左右,四周全都站著乾屍!密密麻麻的看不到邊際。我的眼光看到哪裡,這些乾屍就出現在哪!黑壓壓的一片,全都一動不動站著,張大了嘴,直直的看著我。
我的上衣頃刻間便被冷汗溼透了!這一刻,我就想逃!天啊!這裡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趕緊回到門口的,站立在門前兩屍之間。經過這麼來回一折騰,我雖然仍舊昏沉沉的,腦子精神卻是清醒了過來。
兩具屍體不能放在這裡的問題,我懂。雖然這裡地處無人之際,萬一有那麼一兩鬼使神差的探險者路經此地。渾身是嘴的我們,恐怕也難以洗脫圖財害命這一說。想到這,抗起地上一具屍體,向北圍牆角那處水井走去。幾十步的距離算不上什麼,來到水井邊的我,想也不想地將屍體拋入井中後,又忙著跑回去,將另具屍體以同樣的方式投入井中。
第一次背死人,還別說,真映上老人那句話了;死人比活人重的多。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夜幕下的那口井就好似一個巨大的眼睛,看得我的心裡都有些發毛,只是開始四周全都站著乾屍的幻覺不見了。
在次回到門口的我,用掃帚清理了一下地面有血跡的地方後,見四周並無異常現象,這才推門進入房間。
夢麗見我進來,深吸了一口氣後,重重得呼了出來。或許外面的掃地聲,令她知道我就在門外。眉頭輕蹙了一下道:“處理完了嗎?”
“處理完了,”見夢麗一付驚魂未定的模樣,顧不上太多的我也是心疼的捋了下她額頭上略微潮溼的秀髮,哀聲嘆息道:“院子那個角落裡有一囗井,沒有水,我把他們塞進去了。等天亮後在埋了它。”
點點頭的夢麗還是用神色十分複雜的看著我,似是在猶豫,又是在掙扎道:“想不到這鬼地方這麼亂。敢殺我們五人,還不知他們曾經殺過多少人?”
“這不關我們的事,”這個問題繼續討論下去,似乎沒多大的意思,反正他們已經死了。我淡淡地瞄了夢麗一眼,伸手拍向她地肩頭,沉聲道:“對了夢麗姐,有你們車上的鑰匙嗎?我去你們車上給你拿一套你的衣服,你看你的衣服上全是血跡。”
“我知道,我早就想換了,”夢麗露出了一副愁眉苦臉的摸樣,那對明亮的眼睛,驟然圓睜。一縷驚慌,一縷錯愕,一縷道不清說不明似羞還喜地光彩。蒼白的臉兒,亦是浮上了一抹清淡地豔紅。一把拉住我道:“嚇死我了,還是我自己去拿吧。”
夢麗那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