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沙漠荒涼無生命,有荒沙之稱。和別的區域相比,沙漠中生命並不多,但是仔細看看,就會發現沙漠中藏著很多動植物,尤其是晚上才出來的動物。
荒漠中,大家常常是沉默無語的。遠處的景色,雖是戈壁,卻並不乏味。在這一望無際茫茫戈壁荒原上,哪怕是遠處的一棵樹,也絕對是別樣的景緻。
胡楊是荒漠中一道最美的風景,在荒漠漫漫的舞臺上,前世一千年的等待,今生一千年的佇立,倒下後一千年的寂寞來生,它將自己用三千年的時間站立成一道獨特的風景,成為地球上生命的不死精靈。生生死死三千年,它是有靈性的,在每一個漫長的冬季裡,在生命漫長的季節裡,該有多少風風雨雨?一棵樹竟有三千年的時間來思考生命的問題,它一定明白在生命低窪的季節裡,耐心等待,默默積蓄著力量,等待春天的綠色,盼望秋天的燦爛,燦爛的季節裡它也一定知道生命的短暫,凝重的金色裡透露著蒼涼,古樸的莊重裡瀰漫著悲壯,難道,這就是生命的本來面貌?
宿營地的篝火。紅彤彤的火光照亮了地面。旅途中是不會閒得無聊的。一天下來,累得筋疲力盡,只有這時才會感到,帳篷、篝火、暖和的被窩是人世上最美好的東西,城市裡的任何一個旅館都比不上。趕快喝點熱水,鑽進自己的睡袋,睡上一個只有疲倦的人才能有的香甜覺。
一見夢麗起身要回石屋睡覺,知道她們倆人已是仇人的羅圓圓,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思慮片刻後,也是極度忍耐著脾氣,重重呼吸口道:“楊大京,今晚都住在石屋裡吧?人多、安全一些。”
“我知道,”楊大京點點頭,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後又急吼吼地點上了一支,猛然吸了一口,熟悉滋味百般纏繞上心頭。一對向來不以真相示人的眼眸中難得露出一抹苦澀的柔情。
不知什麼時候羅圓圓喜歡發號施令了。輕顫得站了起來,霜白的俏臉被氣得有些紅潤,三十四D的胸口起伏不止,幾次欲言又止。頓了好一會兒,才恢復了些許平靜,幾乎是一字一句把對我說道:“進寶,這裡看似安全,不過還得提防動物類的襲擊,尤其是蛇類。沙坡下有很多的蛇,你是知道的。”
楊大京看著羅圓圓的模樣,輕笑了一下。我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衫,一本正經的行了個禮。裝模作樣道:“我知道,沒個十一二點,我是不會睡的。各位放心睡,十一二點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
“還有進寶,裝備中的蚊帳有兩頂,一大一小。小蚊帳只夠一個人睡的,”羅圓圓先是一笑,但這僅僅維持了一刻,迅即又恢復到了常態。愁容堆在了臉上道:“小蚊帳留給楊大京,你跟我們睡大蚊帳吧。”
“我不用蚊帳,幾支蚊算不了什麼,”楊大京看著羅圓圓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頓時又感覺到了自己的無能,身為一個堂堂的大男人,此刻居然連一丁點的忙也幫不上,這怎麼會讓人不灰心。
大家開始準備睡覺。裝備中的蚊帳有兩頂,一大一小。我幫著女人們架好了大蚊帳,在幫楊大京架小蚊帳時,楊大京懶得架蚊帳,拉著我說什麼都不肯。爭執不下後,楊大京乾脆拉我出屋:“走,這還有點酒,出去喝幾盅。”
“你自己喝吧,我陪你坐著看月亮都可以,”懶的跟他爭論的我,與楊大京走出石屋……
走出石屋,我又拖了一些胡楊樹杆放至石屋門口的兩米處,點起了篝火。目的只有一個,讓屋裡的人睡得安心。
楊大京此刻已經是疲憊不堪,略一思索什麼事,又輕鬆的笑了起來道:“這裡真是太堅苦了。等我們回到北京,第一件事我們就是去大賓館胡吃海喝了一通,喝了個半醉。在去老地方洗澡,桑拿一蒸,泡過一陣後在按摩。”
“沒問題,”我聽得是心頭一暖,知道他這不是有意討我好。認識楊大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