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的說法。一時舉棋不定的我,只能是等待著最後的時機,至於最後的時機是什麼?我根本無法想像。
澤塔?瓊斯巫師見我嘴角浮上了一抹難以言語的味道。輕輕蹙著眉頭道:“官爺,要麼跟我學巫術做巫師吧?咱們一起去西藏。人若有信仰,比做盜墓賊強多了。”
“我不是盜墓賊,我是學考古學的,”情知澤塔?瓊斯巫師是故意編故事來哄自己,去墨爾多神山,其結果是相當的恐怖。若是從啤酒變成解酒水那般的被她多嚇幾次,我估計會被對她弄出心理陰影來。
澤塔?瓊斯巫師見得我表情有些沉默,鼻輕皺略有不滿的為我打抱不平道:“你是鬼仔出身,本身是神。學什麼不好,偏偏去學什麼考古學。考古能做巫師這個受人尊敬的工作,相提並論嗎?”。
“受人尊敬?”巫師的職業,什麼時候受人尊敬了?我差點一個跟斗從床上滾下去,搖頭苦笑著暗忖,女人吶女人,當我剛ォ的想法是在放屁好了。則是無所謂的輕笑著反過來安慰澤塔?瓊斯巫師道:“巫師雖然有本事,可時代總在進步。有點智慧的人都不大瞧得起巫師,往往拿巫師作為反面教材的。”
“那是他們並不完全瞭解巫師的職業,”澤塔?瓊斯巫師剛把話說了一半,頓反應了過來。戈然而止,眼神呆呆的看著我,氣得眼珠也快瞪了出來道:“就拿我那把鐮刀來說吧,上面有咒語,就可以驅鬼捉魂。現在的高科技是越來越高,可哪一樣,可是驅鬼捉魂?”
“沒事驅鬼弄魂幹什麼?”我略微尷尬的低著頭解釋道。
現場的氣氛,驟然變得極為詭異。兩人都是沒有在說話,各自低著頭揣摩著心事。尤其是澤塔?瓊斯巫師,自己辛辛苦苦的營造機會,越說越沒譜了,雖然心有不甘,卻還是裝出樣討好我道:“至少官爺應該承認,這個世界有鬼魂吧?”
“有,我承認這個世界有鬼魂,只要你不去招惹它,不就行了嗎?”。我記不得是從哪看過這麼一個故事,說的還是農業學大寨那個年代的事。村來了四個城裡來的青皮娃兒(小青年),說是知識青年到農村鍛鍊。也不知要鍛鍊個啥?天天不是上樹掏鳥窩就是下河逮泥鰍,要不就是半夜偷社員雞、狗打牙祭,搞得隊里人人不得安生。這一年,公社號召農業學大寨,改田改土向荒山要糧食,幾個知青合計著要把村前那一片墳地改成良田,他們向大隊寫血書,下保證,一個冬天完成任務,早日向**請功。大隊書記聽到魂都嚇落了,勸他們“娃兒們,這片墳地動不得嘞,要倒黴哦。”幾個知青問為啥,書記好意告訴他們,這片墳地是解放前大地主章士財家埋三女的地方,凶煞之地,“誰動誰死無葬身之地。”
章士財的三女長得千嬌百媚,十七歲上不知如何與家裡的一位長工有了姦情,後來被發現了。長工被章士財秘秘密處死,三女這時有了身孕,知道情人已死,萬念俱廢,了無生趣,吊死在自己的閨房中。死前全身大紅,腳上穿了一雙紅色的繡花鞋,形狀恐怖,按當地流傳,這時她對父親心懷不滿,極度怨恨。章士財本來對自己這個女兒十分寵愛,見女兒如此報復,花重金從遠處請來陰陽高人,看了一塊風水惡地,下惡咒把她的怨魂封死在墳墓裡。
四位知青聽後哪裡肯信這一套,反而批評支書覺悟有問題,為地富反壞右張目,說是地主死了還想欺騙我們窮苦大眾,支書唯心主義思想嚴重,用封建迷信嚇阻知識青年響應**號召,破壞農業學大寨運動。支書是個老實人,沒多少文化,見他們扣了一堆帽,無法分辨,就同意他們去開荒。第二天,四知青就挖開了兇墳。墳內用青條石砌成,灰漿灌縫,四周貼滿了密密麻麻的符咒,一副楠木棺材用大鐵釘釘死。四人費了整整一天的功夫ォ把墳墓開啟,開棺時發現死人肉身已腐,但衣服依然整整齊齊,一套紅衣套了一個骷髏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