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手臂,緊張兮兮道:“只有一個可能……”
我笑著摸了摸羅圓圓的腦袋,隨後很是認真的看著她道:“什麼?”
“李洪有可能是陰陽眼,”以羅圓圓的精明,想要在這種事情上瞞過他人,也不是件複雜的事情,可見她是故意漏出破綻。其目的已經不言而喻了,就是想來個生米煮成熟飯,最好弄得私下人盡皆知。因為她根本就不相信,人能看見鬼的事實。但她又哪裡知道,鬼仔和鬼魂之間的關係那是相當複雜。若是真的鬧得人盡皆知,恐怕事情就亂上加亂了。
“越說越玄了,”略一思索的我,雙眸中露出了驚訝的色彩。隨即又回到了自己的問題上:“圓圓姐,咱們先不說李洪是不是陰陽眼的事,說說小說《天坑世界》裡面的主人公呂濤,是怎麼與鬼相處的?”
鬼與考古是扯到一起的關係。鬼,這一子虛烏有卻又無處不在的精神怪物,歷久不衰,經世不滅。談鬼、說鬼、論鬼、寫鬼、信鬼、怕鬼、祭鬼、罵鬼、驅鬼、打鬼、鬥鬼、斬鬼、降鬼、扮鬼、用鬼的大有人在,形成了一套中華獨特的鬼文化。本文將從鬼的來源、社會屬性、地位,尤其是鬼書等方面對中華鬼文化作一番粗淺的探討。
實際上鬼的來源是多重性的,複雜多變。先,鬼是跟靈魂聯絡在一起的,而靈魂又和夢境密切相關。恩格斯在《路德維希·費爾巴哈與德國古典哲學的終結》一書中指出:“在遠古時代,人們還完全不知道自己身體的構造,並且受夢中景象的影響,於是就產生一種觀念:他們的思想和感覺不是他們身體的活動,而是一種獨特的、寓於這個身體之中而在人死亡時就離開身體的靈魂的活動。從這個時候起,人們不得不思考這種靈魂對外部世界的關係。既然靈魂在人死時離開**而繼續活著,那麼就沒有任何理由去設想它本身還會死亡;這樣就產生了靈魂不死的觀念。”這樣,遠古時代的人們便得出了人是由“**”和“靈魂”兩部分組成的這一結論。**可以死亡,但靈魂是永遠不死的。人在死亡時其靈魂就脫離了人的**,便成為了鬼。只是一種對人鬼產生原因的解釋。陳帥佛說還有一種是自然鬼神,其產生原因是因為過去的人們對雷電、地震、陰雨等自然現象無法理解,認為是一些鬼神在操縱著這些自然現象,每一種自然現象都是一種鬼神的惡作劇。馬克思說過:“自然界起初是作為一種完全異己的、有無限威力的和不可制服的力量與人們對立的,人們同它的關係完全象動物和它的關係一樣,人們就像牲畜一樣服從它的權利。”
隨著社會的展,鬼也漸漸具有了社會屬性。在階級社會里,人們對在階級壓迫和階級剝削下產生苦難的根本原因不瞭解,誤以為是鬼神在主宰著人間的貧富和禍富,把自己不能支配的社會力量加以神化,賦予“神權天授”的美名,剝削和壓迫勞動階級。各種樸素的原始宗教也無法抗拒這種社會力量,許多宗教演變為政教合一,成為統治階級的工具。
“書中只說鬼節出生的人,可以鎮屍驅鬼,”關了空調器的車廂中,溫度很快上來了,脫去敞胸衣服,上半身只有胸罩的羅圓圓也是極度忍耐著脾氣,重重呼吸幾口,這才緩平壓抑了惱怒神色:“以後有機會,你可以試試。”
“都是胡編亂造的,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見到羅圓圓的舉動,眉頭輕蹙了一下的我,但卻隱忍著沒有作道:“俺還沒學會怎麼降妖除魔呢,若去試試?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亂子來呢。萬一被鬼抓去怎麼辦?”
“鬼怎麼敢抓鬼仔?”有外人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