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想想看會有何種結果?哼!妄動。”
“這………”中年人氣消怒降。
“幸好我及時趕來。”蒙面人冷冷地說:“你永遠不能獨當一面,永遠任性妄為不堪重用。小丫頭說的是實情,她暗中有人保護,即使姓姚的死了,在未查出她的暗中保護人加以滅口之前,她如果有了三長兩短,將是一場大災禍。”
“沒有什麼好怕的,哼!”中年人依然嘴硬。
“你當然不怕,雙肩擔一口,死了拉倒,其他的人呢?激起武林公憤,要枉死多少人?你退下。”
“是。”中年人悻悻地走了。
蒙面人瞥了廖巧巧一眼,不再理會,目光轉投落在餘豪身上。
“餘豪,你出身何人門下?”蒙面人問。
“紫虛散仙。”餘豪坦然說,他沒有隱瞞的必要。
“哦!難怪,三散仙的門下,果然不凡。”蒙面人眼神一動:“那姚文仲呢?”
“在下與他結交沒幾天,只知道他是宇內六怪中,笑夫子的門人。”
“你相信嗎?”
“這是事實。”餘豪毫不遲疑地回答:“他這次來找不戒禪師,就是要向賊禿查問笑夫子的下落。笑夫子六年前在穎州界首集失蹤,出事時有血手瘟神在場。姚兄去找血手瘟神,瘟神已經遭報,所以姚兄必找瘟神的知交不戒討訊息,在下只知道這麼多,諸位到底………”
“你不必多問。”蒙面人搖手,接著低頭沉思。
“閣下,你總不能要在下死得不明不白吧?”餘豪大聲說:“你們怕什麼?在下出道沒幾天,既無朋友更無權勢,家師不會過問出師門人的恩怨,不會有人替在下仇雪贈恨,還怕在下逃脫不成?”
“算來你的來頭不小,輩份也與在下相等。”蒙面人說:“你的生死,決定權不在我。”
“在誰手上?”
“不必問。也許,在你自己。”
“我自己能決定?”
“日後自知。姚文仲可能藏身在何處?”
“天知道,他像個孤魂,對野宿露營有偏好,在下也跟著餐風露宿。這次他和我投宿在小村裡,事先誰也沒有計劃,甚至連追蹤不戒的計劃都沒有,誰知道他躲到何處去了?”
“你們要追蹤不戒,應該知道不戒的去向。”
“只知道賊禿與崩山皮堅交情深厚,猜想可能躲到皮家去了。”餘豪毫不遲疑地說謊,有意將蒙面人的注意力放在皮家。
當然,他知道姚文仲決不會到皮家活動。
“姑且相信你的話。”蒙面人說。
“在下沒有胡說的必要,姚兄的所行所事,也沒有見不得人的苦衷,咱們自問還沒得罪過人,實在想不起諸位為了何事如此煎迫。”
“你們妨礙了某個人的事。”
“誰?”
“日後自知。”蒙面人口風甚緊:“好好休息,不久就會有人來拉走你們,千萬不要妄想逃走,那是不可能的事,任何妄動皆可招致可怕的懲罰。”蒙面人說完,_揹著手緩步走了。
一名大漢出現在一旁的大樹上,跨橫枝而坐,居高臨下向四周監視。
四周,必定隱藏著不少人。
“餘公子。”廖巧巧低聲問:“姚公子會設法救我們嗎?”
“那是一定的。”餘豪肯定地說。
“敵勢太強,也………也許,他見狀遠走高飛了。”廖巧巧不勝憂慮地嘆息一聲。
“別人會,姚兄不會。”餘豪說得斬釘截鐵。
“你對他相知不深……”
“我們一見如故,比百年友情更深厚。”
“但願……”
“不是但願如此,而是一定如此。定下心忍耐,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