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理,實在太鬆,那些吃拿卡要之類的事,還真沒有。
另外就是水庫那邊,除了青菜,又送了點其他年貨:雞蛋,白條雞,豬頭豬蹄子,燈籠掛等等。
於把頭沒給他們算錢,而是給劉青山裝了兩大麻袋凍魚,讓他回去分分。
水庫和夾皮溝也算是近鄰,關係處好了,對雙方都有益處。
跑到下午回來,把車送到生產隊的空房子,意外的發現,張隊長和老闆叔他們都回來了,正在隊部裡拿著算盤,噼裡啪啦算賬呢。
“青山啊,吃完晚飯,咱們合作社該分紅啦,樂樂呵呵分完錢,高高興興過個年。”
張隊長嘴裡張羅著,然後就拽劉青山去他家吃晚飯。
“隊長叔,俺家也做好了,等俺呢。”
劉青山小時候,跟大頭二彪子他們,沒少在彼此家裡吃飯,基本上是邁門檻,吃一碗。
“家裡來客了。”
張隊長不由分說,劉青山還以為是叫他陪客呢,也就跟著去了。
進屋一瞧,飯菜正往桌上擺呢,他們家,除了隊長叔和嬸子之外,還有隊長叔的老爹,以及大頭和一雙弟弟妹妹。
對於這些人,劉青山當然都熟悉,不過呢,在炕邊上,還坐著個有點眼生的大姑娘。
這就是客人?
看了一眼,劉青山就想起來了:這不是大頭的物件劉文靜嘛。
按照當地的風俗,只要是定了親,逢年過節的,男方就會把姑娘接過來住幾天。
就算睡在一起,也沒人說閒話。
“三鳳,上桌。”
大頭嘴裡張羅著,臉皮有些漲紅,
你說說你,人家姑娘都沒不好意思,你抹不開啥呀?
劉青山也納悶:大頭的物件來了,叫俺陪客,是不是弄錯啦?
再瞧瞧大頭那德性,他心裡琢磨著:不知道這傢伙昨天晚上,怎麼睡的?
大夥上桌吃飯,張隊長昨晚上就回來了,錢也都算回來,所以心裡高興,陪著老爹喝了兩盅酒,臉上紅撲撲的:
“青山,一會等老闆子算完賬,咱們合作社就分紅,這次能分不少錢呢,每家千八百塊沒問題,哈哈!”
他也是有意在沒過門的兒媳婦跟前顯擺一下,免得人家姑娘擔心嫁過來受窮。
“那就好,大夥幹勁肯定更足。”
劉青山聽了也高興,又問了問農學院的事兒,辦得也挺順利,反正把蔬菜都送到了,至於人家怎麼分,那就不用他們操心。
等吃完飯,隊長嬸子樂呵呵地把劉青山給拽到一邊:“青山啊,文靜她妹妹,還惦記著你呢。”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劉青山連連擺手:“嬸啊,俺還上學呢,暫時不處物件,你趕緊告訴人家,可別在俺身上瞎耽誤工夫。”
看到大頭也吃完了,劉青山就趕緊拽著他就往外走,一起去二彪子家,說是春城的飛哥和剛子,給劉青山捎回來一些東西。
拉過去的蔬菜和豬肉,劉青山當然也給他們都備一份。
出了大門,劉青山就在大頭肩膀上捶了一拳:“老實交代,昨天晚上幹啥事啦?”
騰地一下,大頭連脖子都紅了。
嚯,這是有情況啊!
劉青山開始嚴刑逼供,大頭則支支吾吾,講述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
他是昨天下午用腳踏車,把劉文靜馱回來的。
等晚上休息的時候,爺爺出去找宿,把老少間兒的那個小屋子,給孫子騰了出來。
劉青山就嘿嘿樂:“這老爺子,著急抱重孫子啦。”
樂完了他又開始追問:“那一晚上你都幹啥啦?”
大頭又紅頭脹臉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