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官狩少啊!”
胡蝶拚命搖著小腦袋,“感情是要兩情相悅,單方面的執著是沒有用的。”
害怕再面對他那幾近瘋狂的表現,胡蝶逃出房間,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如今看來,只能讓時間去淡化他心底的不平了。
宄釜受傷倒地,昏迷不醒,過了好一會兒,金釜堂的人發現了他,立即將他送回去。
然而,當宄釜醒來之後,性情卻變得更加暴躁,讓身邊的人各個對他敬而遠之,就怕受到他的炮轟。
“人呢?怎麼半個人都沒有?!”
躺在床上養傷的宄釜,一早醒來就狂聲大喊,手下範江立即前來問道:“堂主,您需要什麼嗎?”
“需要什麼?”宄釜眯起眸,“我問你們,你們都上哪去了?讓我要找個人還得這麼大喊!”
“不是的,而是大家真的很忙,為免麒麟宮的人來犯,大夥都待在自己的崗位上嚴陣以待。”他急急解釋。
“上官狩、上官狩,你們就這麼怕他,若真怕他就趕緊將他抓起來,以後又何需害怕?”宄釜瞪大一雙利眼。
“話是沒錯,可是……”若早抓得到,堂主就不會躺在這裡了。當然,這話他只敢在心底嘀咕,打死他他都不敢說出口。
“可是什麼?可是我能力不足,不足以與他抗衡是不是?你心底不就是這麼想的嗎?”宄釜氣得不停發抖。
“堂、堂主,您別生氣。”範江情急之下腦子一轉,立刻獻計道:“雖然要對付上官狩很難,但……從他在乎的人身上下手可就容易多了。”
“他在乎的人?!誰?”宄釜眯起眸,而後想了想,“你是指那個與他同行的女人?”
“沒錯,傳言上官狩十分在乎她。”
“會在乎到連命都不要了?”宄釜輕哼,他才不信會有男人可以為一個女人犧牲性命。
“堂主,何不試上一試呢?”範江不放棄地說。
“你說要怎麼做?”
“漠北在這季節除了有怪病之外,更有沙漠風暴肆虐,聽說在拉瑪一帶有無數個流沙,一旦身陷其中,鐵定沒命!”範江勾起嘴角,愈說愈起勁。
宄釜似乎懂了,露出詭異的笑容,“你的意思是……”
“堂主,這事就交給小的,如何?”範江可是躍躍欲試呢!如果能因此讓堂主另眼相看,何樂而不為?
“好,這事就交給你。”宄釜冷冷一笑,“如果事情辦成,絕對會有你的好處。”
“是,堂主,我這就去辦。”說著,範江便退出房間,只不過,要如何才能將那個女人給劫走呢?這倒是得傷點腦筋。
眼看劉熒的傷勢和病體漸漸痊癒,胡蝶也鬆了口氣,然而劉熒卻變得沉默寡言,使得她的情緒也受到了影響。
“還在忙?”上官狩步進藥室,望著她蹲在煉丹爐前顧著火候,“整天待在這裡太熱了,出去透透氣吧!”
“沒關係,我在藥莊時已很習慣這種日子了。”她抹了抹額際的汗水,對他巧笑倩兮著。
“把最後一批藥制完,我們就回麒麟宮。”他還真不捨她天天躲在這裡頭煉丹,不過為了救人,他也只好依她了。
“好啊!我還是比較習慣中原的氣候。”她甜甜一笑,“不過更懷念的還是那兒的美食。”在這裡肉吃多了,還真會消化不良。
“那就這麼說定了。”他坐在她身側,替她守著藥爐,“你去歇會兒,我來看著。”
“呵呵!你行嗎?”不是她不放心他,而是火候對煉製藥丹的影響極大,一不留神就會前功盡棄。
“你瞧不起我?”上官狩擰了擰她的小鼻尖。
“不是瞧不起你,而是術業有專攻,在這方面我可是行家呢!”她嘟起嘴瞟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