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給他一個熱吻,纏綿悱惻。
得到獎勵後,某男興致勃勃地說,
“要不是我知道事情始末,否則我一定不敢相信你跟那個五皇女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你們太像了,走在一起根本就是姐妹。”
“但是我們根本不是,慕容簡裕是世女,她難道沒有見過各位皇女麼?”
“不知道,但是看她一副活見鬼的表情,我認為一定有戲,說不定還有一段皇家秘史,我有預感,會非常好玩。”
嬴傾城的眼中閃著點點精光,八卦的精神在他體內燃起熊熊烈火。歐陽若離翻了翻白眼,興趣缺缺地打了個哈欠,有些渴望地瞄了一眼那張看起來很舒服的床,順便澆一盆冷水給已經陷入幻想當中的男人。
“自古至今,與皇家扯上關係的都沒什麼好下場。而且進入那個圈子裡,傷身傷腦不說,想脫身更不簡單,懶蟲你好像只有三分鐘的熱度吧,我們沒一點根基,而且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要做就先得佈局,再走棋,最難得還是收尾,或者你想再次過過走在刀子上的日子?”
“你不是說要養我麼?”
嬴傾城不理會歐陽若離的打擊,這些他當然知道,但是誰去做又是一個問題。
歐陽若離看著嬴傾城明媚的眼睛,纖眉一挑,
“感情你是希望我種樹,你乘涼啊。”
某男的腦袋點了點,一副你真聰明的樣子。
“你做夢!”
她不客氣地推開他,然後朝垂涎已久的大床走去,留給他一個美麗的背影。後面的男人聳了聳肩,對於早在意料之中的事他也不介意,要是女人突然間答應了,倒是他該去請醫生了。不過睡覺啊,他喜歡,腦子中幻想起少兒不宜的畫面,擦了擦口水,眼中泛著綠光,興奮地朝女人撲去。
當慕容簡裕和慕容若飛到達別館時,已經人去空空,除了床上有些凌亂以外,什麼也沒有留下。而可憐的別館下人們則驚恐地伏在地上,感受著世女的第一次憤怒的咆哮。
城外的郊野官道上,一匹馬緩慢地走著,馬上的嬴傾城憤憤地抱著裹著頭巾,窩在他懷裡美美睡覺的歐陽若離,無可奈何地嘆著氣,並時不時地打著哈欠,雙眼迷離地望著不知何處的前方,誰能想到他懷裡抱的是一個女人呢?感覺像做夢一樣,本在溫暖的被窩裡做著最偉大最原始的事,盡興之後本應該美美睡到自然醒,沒想到剛一閉眼便被攆了出來趕路。
這裡是女尊啊,大姐,該我睡了吧。他悲憤地在心裡默默流淚。
糾結了一陣子,掙扎了一會兒,他終於抵不過周公的召喚乾脆閉了眼,至於會走到什麼地方,那就讓這匹馬說了算吧。
“啪啪——”
很清脆的聲音將某人從昏睡中驚醒,臉上火辣辣的疼,只見那張熟悉的漂亮臉蛋正尷尬地看著他,拍了他的玉手正偷偷地縮回袖子裡。嬴傾城挑了挑眉,抬起那張臉便吻了下去。
“這是懲罰。”
心滿意足之後,他放開她。
這是一個客棧,郊外的官道本沒什麼人,能碰到一個落腳處也算他們運氣好。安置好那匹好運馬,他們走進客棧。
不像城裡的客棧,這裡簡陋得多,他們也不挑什麼,點了些簡單的食物也就湊合湊合。腰包鼓了,也就不怕沒錢吃飯,而且,歐陽若離看了看嬴傾城那張稍微平凡的臉,滿意地點了點頭,至於周圍男子愛慕的目光,視而不見。
郊外,雜七雜八的人也就多了,基本上都是風塵僕僕的趕路者,腰上帶著劍,吃飯時也手不離劍柄,而且這裡的男子看起來相對舒服了一些,至少並不扭捏,除了纖弱一些,與現代的花樣男子倒是接近。看樣子就是所謂的江湖中人了。
嬴傾城的眼睛越來越亮,耳朵豎地越來越高,似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