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是死而復生的話,就有些荒誕了。
不過也是,畢竟以訛傳訛這種事情發生的從來不會在一個地方。
“話說回來,克萊茵藍,你和維德少爺還真有點像呢。眼角下都有痣。就是位置不同而已。”
里斯突然開口說道。
“一顆痣而已,有什麼奇怪的。”
至於相像,這麼一說,克萊茵藍覺得確實有一點。
“你也覺得是吧。說不定克萊茵藍你的父親和維德少爺有什麼關係呢……好吧,我開玩笑的。”
在克萊茵藍的瞪眼下,里斯縮縮脖子。
回到貧民街,已經是夕陽西下了。蓮早已在門口焦急地等著他們。克萊茵藍特意讓馬車在貧民街藉口停下,自己和里斯徒步回去。
告別了車伕,沒走多久,就到了家。
蓮急忙地掰過克萊茵藍的身子,左右瞧著。
“媽媽,我沒事。”克萊茵藍無奈地說道。
“對啊,蓮阿姨,我有很好地照顧克萊茵藍的。”里斯在一旁一本正經地說道。
“醒了,進屋吧。以後可不許這麼晚回家!”蓮看了眼裡斯,然後嚴肅地叮囑他們。
晚嗎?
克萊茵藍看看西邊的太陽……
……
維德在半途中下車了,王宮派來的馬車就停在路邊。和福斯特告別後,他就上了馬車會王宮了。
回到王宮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望自己的父王。剛走進父王寢宮,迎面而來的就是大祭司勾玉。
“維德雷王子。”勾玉微微傾身。
維德也就是維德雷王子,伊蘭王國第三王子殿下。
“勾玉……大人。”面對大祭司勾玉,維德雷心中還是有股緊張感的。當人用一雙平淡無波猶如死水般的眼神看著你的時候,即使再怎麼鎮定的人,內心中也是極其恐懼的。
因為無法彈指自己在他眼中到底是活著的,還是已經死去。
勾玉只是打了聲招呼,顯然沒有雨維德雷攀談的慾望,所以招呼答案後,他就擦身而過。在即將遠去的時候,維德雷突然叫住了他。
勾玉駐足在原地,沒有回頭,也沒有先開口的意思。
維德雷深呼吸一下,說道:“……我見到克萊茵藍了。”
勾玉微微挑了下眉,依然沒有回頭,只是側著身稍稍點了點下巴,然後緩步向前離開了。
維德雷看著勾玉的背影,眼眸暗了暗,他回過神,對著站在宮門口的兩個侍衛說道:“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是!三王子!”
伊蘭王依舊躺在床上,他的病情越來越重,大概也時日無多了。維德雷讓服飾的兩個侍女下去了,自己則跪在了伊蘭王的床邊。
“……父王。”維德雷輕聲喚道。
伊蘭王渾濁的眼珠慢慢轉過來。看到握著他手的維德雷,露出一個有些扭曲的笑容,“哦……是維德雷啊。你來了啊……”
他幾乎已經無法完整連串地說出一句話了。
“對不起,父王,到現在才來看您。”維德雷的語氣有些懊悔。
“別……跟我說……抱歉,我的孩子。這會讓我感覺……會失去你。”乾枯的手掌撫上維德雷的發頂,“你的哥哥們已經……我已經無法再承受失去你的痛苦了。”
真是虛偽啊,明明兩個哥哥的結局也是他一手操縱的,如今這番痛苦的表情又是幾個意思?
雖在內心裡感到不恥,但維德雷表面上卻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辛苦你了……我的孩子,讓你如此……”
“別說了父王!”維德雷喊道。他一點也不想聽到那些話,不過是一些修飾得話華麗的無用的話而已。低低頭